此事之后,陆裘便献计献策,挽救东临于危机时刻,民生开始好转,很快东临便恢复了原来的繁荣,陆裘也就成了百姓心中的大功臣。
十年后……
路人甲:陆小将军回来了!我们胜了!
一人高喊道,众人围到了城门口,沸沸扬扬。
路人乙:这北国再蛮横还不是被我们的陆小将军打得屁股尿流。
路人丁:是啊,北国和东临开战,被我们年芳十六的小将军灭了,真是个废物啊!
这话一出,四下哄然大笑,此时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城门已经大开,道路两旁的百姓瞬间安静,等待着他们的功臣回京。
一骑绝尘,一位身着银色战甲,额头上绑着一条细长的红色发带的女子狂奔而来,那发带飘扬在身后,散落在背后的青丝随风而起,伴在发带周围,银甲在阳光下映着,发出耀眼的光芒。
虽说是女子,但那张脸透出的完全没有女子的娇弱,反而有一种男子才有的英气凌然。
忽然一个年轻男子飞身一跃,跃到了飞奔的马前,女子猛然拉紧缰绳,女子坐下的黑色骏马前脚离地,两条后腿用力支撑,整个马身子都直立起来,女子却如坐平地,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衬得她更加潇洒。
陆忘离朝阳你疯了!差点撞到你知不知道。
男子拱手作揖,淡淡的说道
朝阳:大小姐,将军要你回去。
陆忘离悠然一笑,开口道
陆忘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好让我回去嫁人,想都别想。
朝阳还是平静如水的说
朝阳:将军说若是大小姐不回去就绑回去。
陆忘离眯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轻浮的说道
陆忘离朝阳今年多大了?
朝阳被她问的措手不及,一时间转不过来愣在了原地,没有说话。
陆忘离哎呀,问你话呢,多大了?
朝阳这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
朝阳:十……十八岁。
陆忘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的贼兮兮的。
陆忘离多好的年纪啊,本小姐给你也找一个吧。
朝阳一时慌了神,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眼神飘忽,说话结巴。
朝阳:那……那个,小姐我……我还不急。
陆忘离看他慌了神,只觉得好笑,刚好这时一辆马车从城外驶向城内,陆忘离趁着他慌乱之际,一个跃身跳到了车顶。
又从车顶跳到了车夫身边,给车夫塞了几两银子,轻轻推了下去。
陆忘离老伯道歉了,先借一下马车!
说罢,挥起马鞭甩在马屁股上,那三匹马一齐出动,尽管朝阳反应过来奋起追击,但还是让陆忘离跑远了。
跑到了无人的巷子里,马车停了下来,陆忘离跳下马车,对着马车里的人抱拳行礼。
陆忘离多谢车主,我是上京锦花城陆府的大小姐陆忘离,到时候拿着此玉找我,必会给你回报。
车内传来极为好听的声音,陆忘离当即就被吸引了。
周余生:姑娘不必多礼,路见不平自然是要相助的。
陆忘离笑了笑,这一笑还真的如同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真漂亮。
陆忘离公子好性情,但今日不行,改日再聚。
说罢就一溜烟跑了,周余生勾起了嘴角轻笑。
周余生:未婚妻,改日再聚。
陆府大门紧闭,那聘礼已经堆满了院子,陆忘离趁着黑灯瞎火翻墙进了自家大院。
飞身一跃就跳了进去,不料却被抓了个现形。陆裘拽着陆忘离的胳膊就往大厅里走,怒气冲冲,在陆忘离看来,好像不止她逃婚一件事,还有一件事让陆裘气不打一处来。
陆裘到了大厅以后撒开陆忘离的胳膊,深吸了一口气,厉声说道
陆裘:你去哪了,今天人家把聘礼都送了,你还逃?
陆忘离被震得耳膜都快炸了,她看了看在一旁站着的女眷,想要她们替她说说话,但事与愿违。
陆忘离阿爹,我不想嫁,我还没有孝敬二老,我还没有玩儿够,怎么能嫁出去呢?
陆裘气不打一处来,急得要跳脚。
陆裘:我看你孝敬父母是假,玩儿是真的。
陆裘一时间气愤难消,举起手就往陆忘离脸上甩去,白月华见状飞奔到陆忘离身前,一把护住她。
白月华:将军算了吧,阿离今日才回京,成婚之事改日再说吧。
陆裘的脸被气得通红,好在是个武将,不然早就气晕过去了,也因为是个武将,脾气没有文人骚客有耐性。
陆裘:对方是当朝有名的铁面骑将军,你这如何不嫁!
陆忘离听的也是越来越气,想要爆发,但基于对方是自己的父亲,语气缓和了很多。
陆忘离那铁面骑的名号我略有耳闻,但我与他素未谋面,要我如何嫁他。
陆忘离的面色已经沉了,陆裘的脸色也不是多好看,现在的陆裘只想一巴掌拍死她,但自己的女儿他也下不去手,这也算是武将的一丝柔情吧。
陆裘:你给我滚回房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去半步!
陆忘离心中气愤,但又无可奈何,只好被母亲陪着进了自己的房里。
房内的布置很是简单,并不是苛刻她,只是她作为一名武将,并不会什么打扮布置,不及自己的妹妹会收拾。
也因为这样,所以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陆家小姐战戎马,陆家小姐闭月羞花”,这前半句说的是她,后半句说的就是她的妹妹陆悠然。
她是赫赫有名的将军,舞刀弄枪不在话下,但这琴棋书画却是不及陆悠然。陆悠然是赫赫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体质是一言难尽,时常以药为伴。
众人也不清楚为何同一个父亲的女儿差别这么大,但从反面想想,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白月华拉着陆忘离的手坐到了床边上,轻轻的拍打着陆忘离的手,柔声道
白月华:阿离,你阿爹不是故意的,他实在是气的不行了。
陆忘离那温怒的面色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她微微笑了笑。
陆忘离阿娘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不是说阿爹气着了,是怎么回事?
白月华叹了口气,愁容不由分说的爬上了她白皙的面孔,让人心生怜惜。
白月华:这朝中有个年轻的宰相,今日在朝堂之上把你爹气的不行。
陆忘离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追问道。
陆忘离宰相?谁啊?
白月华看着窗外那半圆的皎月,说道
白月华:他说他是从北国来的,因为壮志难酬来到了东临,能说会道,深得皇上的重视,二十二岁便当了宰相,是东临最年轻的宰相。
陆忘离陷入了沉思,托着下巴思考着。
北国的人来东临,还当上了宰相,怎么想都不像是巧合,但也没有任何的毛病,这也算是一个巧合,但这事中的原由陆忘离很是好奇。
为何一个北国人会来东临?为什么一个外邦人会得到如此大的盛宠?为何北国会放他出来?这都是陆忘离想要知道的问题。
第二日陆裘便早早的上了朝,果然又被那个年轻的宰相坑了。
陆裘:皇上,如今北国之战大获全胜,收为附属国,真是天下共喜啊。
皇帝很是平淡,仿佛没有在听他在说什么。孟鹤渊乜眼看着陆裘,眼神里的嘲笑极为明显。
孟鹤渊陆将军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面骑打下来的吧。
陆裘听这话说的,有种自己在邀功请赏的节奏,一时间尴尬不已,朝中众臣小声议论着,陆裘有些不知所措,孟鹤渊倒是瞥了一眼众人,看向众人的眼神中有着露骨的寒意。
陆裘:孟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北国战败也有我们陆家的一份,总比你卖国求荣的好。
众臣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陆裘和孟鹤渊彼此对视,虽说没有动手,但两人的眼神已经交锋无数次了。
孟鹤渊听着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眉头微蹙,随即冷笑,踱步到了陆裘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孟鹤渊你怎知我卖的是哪个国,求的是哪个国的荣。
这话如雷贯耳,陆裘一下子懵了,他越发看不懂眼前的人了。陆裘觉得这人像个魔鬼,他看不透,也猜不透,反而他的内心在想什么孟鹤渊一下子就猜到了,就像是在无时无刻监视他一般,令人心里发毛。
孟鹤渊说罢便冲着陆裘微微一笑,那笑容简直不要太天真,跟刚才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时要是陆裘参他一句,就好像是陆裘在欺负他,落下个为邀功请赏而陷害宰相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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