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治内伤,张大夫说侍卫是受了重击,胸口有淤血,喝了活血化瘀的药,将淤血吐出就好了。
宋浅清送张大夫走,弯着眸子笑:“张世伯,诊金等公子好了再一起给好不好?”
张大夫坐上椅轿,拍了拍宋浅清的脑袋,说道:“你做了我的小徒弟,诊金为师自然不收你。”
宋浅清笑道:“我可不敢,万一我坏了张世伯的名声可不好。”
“臭丫头,明明就是瞧不上大夫赚钱少。”张大夫气道,冲宋老三宋老四抬了抬手,“走吧。我这上赶子的师父送上门还有人不要的。哼!”
男人在老伯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向张大夫拱手行礼。
张大夫拱手回礼,也便走了。
宋浅清收拾了血盆子也要走,老伯却好奇地问:“靖朝医女可当在太医院当值还可由皇上指婚,姑娘为何拒绝学医?”
宋浅清在盆里涮着带血的帕子,仰头看向老伯,问:“请问医女月奉多少?”
老伯:“三两!”
宋浅清笑了:“才三两!若我做生意,便可月入万两,为何要去做仅赚三两的工作?“
老伯失笑:“月入万两?小小年纪竟然会如此口出狂言。”
宋浅清倒也不在乎他不信,便道:“是不是狂言,将来你我若还有再见时自然能见分晓。”
一直倚着炕躺着的男人,却问:“医者可救治天下百姓,小姑娘有为医者天赋,为何要弃医从商呢?”
男人二十来岁,形象极为俊美,眼神也是冷漠疏离至极。这种人宋浅清前世也见多了,就是那种富二代自主创业成功的典范。
这种人可以不像她这种从基层创业起来的人企业家一样可以看人眼色,完全把“我不喜欢你”,“离我远点”写在脸上。
这种人天生有优越感和“不爱搭理人“的骄傲。
宋浅清倒是有些意外他会用这么“平等“的语气跟一个小孩子讨论这个问题,便也认真回答:
“医者自然可救治天下,但救的不过是人的身体,性命是活下来的根本。但从商却可以救人心,救国。”
男子扬眉:“男人商人图利,如何救人心,如果救国?。”
宋浅清:“何为国强?何为民强?”
她自顾自接着话:“军政当然要强,但其中一项,便是要国库充盈。国库之银何处来?税!税即为银!何为民强?身体康健是当然,但若无银看病,无银求学,无银纳税,岂可谓之民强呢?”
“处处银钱处处人。我若是医者,只能一时诊一人,我若是商人,可一时救万人。我可救即将饿死之人,我可救无钱上学之人......”
宋浅清侃侃而谈,讲着那些来自前世的感悟,讲着有钱的好处。
开设国家学堂让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免费上几年学,让每个人都能认字;开设国医堂让所有人可以免费治疗一些疾病.....
听着着听,原本歪着身子靠着炕头的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身子,原本不以为然的老伯面泛红光,眼底隐约有些神往。
国学堂、国医堂,国库充盈,百姓一心,这是什么样的太平盛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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