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邪坐在轿子里,听着一个轻快的脚步身向自己靠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轿帘外的男子悠闲地摇着扇子,一双狐狸眼完成好看的弧度,露出一颗小小的尖牙,笑的十分魅惑人心。
花濯平日里穿的花花绿绿的,今日却只穿了一席水蓝长袍,随意慵懒的披在身上,活脱脱的一位风流公子。
感觉到帘子被触碰,沈思邪脑子里的弦紧绷着,一个觞落已经够恐怖了,如今又来了个笑面虎。
花濯的手段他也是尝过的,把人折磨到意识不清的时候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在他耳边说着甜言蜜语。
沈思邪恨自己耳朵根子软,花濯是最会撒娇讨巧的,也是花样最多的,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误沈思邪都不忍心怪他,直到自己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沈思邪在反应过来,自己的纵容会酿成大祸。
花濯的手在碰到帘子的那一刻被觞落截住,他阴沉道:“先别动。”
停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花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脸狐疑的看着觞落:“怎么了?”
觞落道:“此人个废物病秧子,你如此激动做什么?前几日差点被我弄死,你可以悠着点。”
听这话的语气有些微妙,似乎是在炫耀。
沈思邪无声苦笑,原来他们之间会把对自己得到折磨程度作为一种炫耀的资本,还真是养了一群畜生。
花濯突然笑道:“魔族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了,还知道给人留一口气。若这人真的与师尊如此相像,落到我手里首先玩弄一番,再将其面皮剥下来,挂在房中日日欣赏。”
闻言,沈思邪心中一惊,这家伙还真不是人。
觞落笑道:“你若下得去手,大可试试。”
唰的一下,沈思邪被吓得浑身一颤,帘子突然被花濯掀开。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皆是一滞!
花濯喉结滚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觞落在旁边冷哼一声:“如何?”
回过神来,花濯道:“是有八分像,只是过分瘦弱了,喂胖点应该更合适,”
觞落刺他:“你不是说要把人面皮剥下来吗?”
花濯笑道:“你不是也还没玩腻吗?玩腻了再说。”
两人嘴里说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权当外人都不存在,一旁的阿离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沈思邪不动神色,只是呆呆的坐着。
他内心翻江倒海,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
前世的他好歹被四个人争来抢去,如今他倒成了个玩物,今日你玩腻了,明日换他,等到彻底没有价值便会以最残忍的方式了结生命。
沈思邪只能笑自己两世荒唐,再也不要来这世间。
不知不觉间,自己又被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木讷的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花濯。
此时的花濯说收起了在外面那副浪荡不羁的样子,仔细观察着他的脸。
沈思邪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表面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聪明,眼神四处乱瞟,双手撑在床上。
他余光看见花濯向他靠近,接着下巴上就传来一阵疼痛。
花濯捏着他的下巴,甜甜的叫了一句:“师尊。”
!
沈思邪直接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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