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石门不久被阖上,在这昏暗的密室之中虽然位置不大,但却足矣能藏两个人。而与密室有着一墙之隔的外面很快便传来阵阵沉重的脚步声,阿北趴在石门上去听,密室之中的两人更是不敢出声。
脚步声戛然而止,心跳声加速的我右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佩戴的手柄上。摸到腰间没有任何东西的我有些震惊,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深呼吸一口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太子殿下,您是要自己出来,还是要罪臣亲自劈开这道门。”那冷漠至极的声音此刻就在外面,言语间还有几分鄙夷得意。
罪臣?注意细节的我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自称,难不成此刻站在外面的人曾是大皇子党派的臣子,对太子一党恨之入骨?
按照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也只能大概的总结出门外的人是谁了。
“整座东宫都是由罪臣负责规划建造。”他冷笑:“太子殿下是想逃去哪里?”
而就站在门口的阿北陷入沉默,显然是猜出来站在门口的到底是什么人了。
“吴成新,愿你悬崖勒马,眼下弃暗投明才是上策。”
“念你对南微江山有功,本宫也会求陛下饶你一命的。”
此刻漆黑中说话的正是阿北无疑,他也不知从密室的何处找到一盏灯烛,随后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火折子点燃灯烛。微光照在他清冷的面孔上,反之看不出身上孩童般稚气,浑身上下都看不透。
他并不畏惧石门外的人到底是谁,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以怎样的话语逼迫他自己出去送死。灯火下坚毅的目光看不到任何害怕,或许正因为是这种状态直接惹怒的站在石门外的人。
“我不需要!当年若不是丞湘皇后!我妻儿子女怎会没入教坊司为妓!”外头愤怒的人情绪显然已经失控,旋即便听到刀剑往石门上砍的阵阵巨响。
怒斩落在石门的刀剑没多久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便停下了,而石门外的人下一秒传来阵鄙夷冷笑。
“太子殿下既然不愿意出来,罪臣自有办法!”言罢,外头的人一声冷哼后那沉重的脚步声也很快远去,石门外嘈杂的声音也再次平静下来。
而手握明灯的阿北还是依旧蹙眉看着挡在面前的石门,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之后,再次陷入一顿沉思。
“阿北可认识外头的人?”
阿北闻声颌首后回应:“阿北知道,那是早年与大皇兄同流合污的吴成新,曾几次设计陷害我。”
“后成为弃子被父皇调查到此事,吴家满门被斩首,妻女没入教坊司终身为妓。”
“大皇兄与徐贵妃倒是将同流合污的事情撇了个干净,而大部分的罪责也落在了吴家的头上。”
“直到如今,他依旧视我与娘亲为仇敌,至今未变。”
他言语不紧不慢,似乎也已经早早看到了吴成新最后的结局。言语间透露出来的沉稳不惊,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竟是如此。”我点头并未作任何回答,只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各自都有不同的立场,吴成新的所作所为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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