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是哪个宫的宫女?”顾昀北话中没有夹带任何感情,早就听闻皇帝顾昀北待人冷漠的阿茶只是道谢后并未多言。他问什么,阿茶就答什么。
“回陛下,奴婢二人乃是内务府的宫女,今日过来只为与妹妹前来看病。”第一次遇到顾昀北的阿茶心中多少有些慌张,寻思着在顾昀北的面前总不能再多隐瞒,于是便和盘托出。
“看病。”顾昀北并未多言,而是给了个眼神身边的任昌德,任昌德瞬间明白,带着阿茶与善弦就去往药房。
——
任昌德将阿茶与善弦两人顺利的带到了范太医的药房,此刻的范太医就在药房中煎药。任昌德将两姐妹送来后附在范太医耳旁低语片刻,便匆匆离开了。将善弦扶到长塌上坐着后,便等着从忙碌中脱颖而出的范太医过来号脉。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也让阿茶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进宫多少年,自己第一次遇到这座深宫的主人。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南微战无不胜的战神,或许实际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阿茶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茶姐?阿茶姐你怎么了?”
坐在长塌上的善弦抬眸看过来,还轻声呼喊,才终于将失神的阿茶给唤醒。
“怎么了善弦。”阿茶柔声摸了摸善弦的发顶,又往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而刚刚帮善弦号脉的范太医现已经写好了药方,并递给阿茶,阿茶伸手接过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后赶忙道谢。
“范太医,阿茶有个疑问不知可否……”开口之前阿茶还是有些踌躇,见范太医药房中人并不多后才开口。
范太医虽然已经六十多,却一点都不糊涂。见阿茶有想问的事情,一幅慈祥的面孔看向她。
“阿茶姑娘不妨直说。”范太医轻轻捋过自己下巴长的黑长胡子,眉眼弯弯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
“刚刚阿茶有幸得陛下搭救,瞧见陛下眉头紧锁好似有心事,范太医可知为何?”
范太医从自己案前拿来本医术,案上还摆着张宫妃的医案等待研究。他抬眸看阿茶一眼,眉头也紧锁一二。
“当然,陛下近日为了绪嫔娘娘身患心疾的身子可谓是煞费苦心。”说到这里范太医顿住话,垂目翻了页眼前的医书。皱纹爬满的手指着医密密麻麻的内容,片刻停下翻页后继续道。
“毕竟从娘胎带出来的病症,岂是这般难以根除的。”
“别说老夫了,想必连阿茶姑娘都清楚这件事。”说着,他掩嘴咳了几声。
坐在长塌上的善弦静静的听着,刚刚范太医命人去煎药了,现在也只能是在这里坐着。
“原是如此,瞧见太医刚才面露难色,莫不是绪嫔娘娘的病阴晴不定?”阿茶知道绪嫔患病的事情,却不知身患的竟是心疾。因为绪嫔此前两次禁足的事情,自己所了解到的事情大多不明虚实的。
“那是自然。”说着范太医便长叹一口气。
如今从范太医的口中得到的消息,也算是验证了自己心中的一道疑惑。半个时辰后,阿茶目视善弦服下一剂药后,坐了一会,取了药道谢后带着善弦回了内务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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