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达朝堂之外的阶梯后,临渊便松开了宋砚柔的手,按照规矩他要一人走完这阶梯宣了册封皇后的旨意宋砚柔才能走进朝堂之内。
临渊跟随着礼仪的宫人走过了长长的阶梯,他走进朝堂后满朝文武便齐跪在地下,异口同声的拜贺道:“恭贺新帝即位,臣等拜见新帝,新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万岁。”
“宣读朕的旨意,让皇后进来吧。”
“奉天承运,新帝召曰。太子妃宋氏,于朕身为渊王之时便入府为朕的正妃,陪伴朕数载,其温婉淑德,娴雅端庄,蕙质兰心。与朕鹣鲽情深,心意相通。着,册封为后,授尔金册后印,为天下之母仪。内内驭后宫诸嫔,以兴宗室;外辅朕躬,以明法度、以近贤臣。钦此。”
礼仪姑姑宣读完圣旨后,宋砚柔便穿着厚重金线所赐皇后的华服小心翼翼的走上了阶梯,她走到了朝堂之上后便跪在了皇上面前,她伸出双手接过了金册后印。
“臣妾谢皇上恩赐,臣妾定当为皇上打理好后宫,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
宋砚柔说完后,临渊便亲自走到了宋砚柔面前扶起了她。临渊看着宋砚柔说道:“我为帝,你为后,此后你我夫妇二人同心同德,共创盛世。”
“臣等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朝拜过宋砚柔后,临渊便拉着宋砚柔一同坐在了龙椅之上。临渊让满朝文武起身后,他便看着一旁的宋运说道:“宋元帅一生为国而战,战功显赫,朕今日奉先皇之令册封宋元帅为国公,其子为侯爵。”
“皇上,宋元帅之子尚且年幼,封为侯爵怕是不妥。”
“宋元帅一生都在为国效力,他的儿子为何不能享侯爵的称号?”
“宋元帅一生为国而战,皇上册为国公,臣等觉得这是宋元帅应得的,但他的儿子未曾立下任何功劳,小小年纪封侯怕是难以让天下人信服。”
“皇上,王大人所言在理,臣的儿子难以担当侯爵之位。”
“皇上,臣妾也希望弟弟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皇上的赏赐,让众位大人信服。”
“皇上,臣相信臣的儿子将来一定能堂堂正正的接受侯爵之位。”
“既然宋元帅和皇后都这么说了,那朕就将这侯爵之位收回,待宋公子立下战功后再行封赏。”
早朝过后,宋运回到了元帅府,将元帅府的牌匾换上了国公府。此刻的临渊也带着宋砚柔入住了中宫,宋砚柔推开了中宫的门后看到了若干水缸,她走近后看到了缸中还未盛开的莲花。
“你这是将王府池塘中的莲花都搬到了中宫。”
“我知道你喜欢此花,所以前些日子我便让宫中的花匠前去王府将这些花都移到了中宫,以便夏日莲花盛开之际,你能够好好的观赏。”
“你此刻是皇上,在臣妾面前你应该称自己为朕。”
“在朝堂之上我是帝王,但在你面前我只是你夫君,我对你永远不会用那个陌生的字眼。”
“你若如此,被那些大臣知晓了,又该说你不懂规矩了。”
“我的话便是规矩,我知道你喜欢自由,向往那些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最后我还是将你困在了后宫这一方天地,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在这一方天地去追寻你想要的自由。”
“你说这个地方困住了我,可这个地方又何尝不是困住了你,你我都向往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最后偏偏成为了帝后,永世被困在了深宫之中,寻不得自由。”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两种结局,一种结局便是可以全身而退,新皇登基后我可以继续做我的王爷,去追寻我想要的自由。另一种便是成为帝王,被这座深宫所困,一生都无法逃离。”
“临渊,我想向你讨个恩典。”
“我知道你想为刘思平反,这件事情我已经吩咐南泽羽了,此刻他应该带着我的圣旨前往幸免于难的刘家后人居住处,废除了他们罪臣后代的称号,也给刘思的墓碑重新改写了,此刻她不仅仅是先皇册封的郡主,也是刘大人的嫡女。”
“你总是能够在我还未曾开口就明白了我的心思,做完了我还未曾开口的事情。”
“你是我从小便立下誓言要娶回家的妻子,我自然要解你的忧虑,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
“自从失去那个孩子后,你再也没有向我提及过关于孩子的事情,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也是怕自己无力在保护我和孩子。但现在你已经是帝王了,也该有个太子了。”
“自上次你身子还未痊愈,我怕你打身体难以承受一个孩子的到来。”
“因为南泽羽给我喝的汤药,我的身子在那一次中未曾受到很大的伤害,这些日子慢慢的调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在说了,我这个皇后可是需要一个太子来稳固此刻的后位,免得那些大臣想尽办法的接着后宫没有嫔妃的借口往后宫塞人。”
“还得在等等吧。”
宋砚柔不知道临渊为何一直推托,但她知道临渊背后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临渊眼看着宋砚柔即将追问自己原有的神情,他便找了个借口急忙逃离了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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