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下了朝后便前往中宫陪伴宋砚柔用早膳,宋砚柔问起昨夜的事情后,临渊却只字不提,只是说自己早早便睡下了。
临渊和宋砚柔刚刚用完早膳,几位大臣便匆忙赶到了宫中,他们告知临渊关外大乱,关外的王派人八百里加急请求齐国派兵镇压关外内乱。
“皇上,我齐国和关外联盟数载,如今关外有难,还请皇上早日做出决断。”
“宣宋国公入宫。”
临渊带着众臣前往自己的书房开始商讨此事,宋运也觉得齐国此刻不能见死不救,理应出兵为关外镇压内乱。
“齐国和关外多年的联盟情谊,此刻关外有难,朕作为齐国的君王,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朕派宋国公亲自带兵六万奔赴关外,解救关外百姓于水火之中。”
“臣还有一个请求。”
“宋国公请说。”
“臣想带着臣的儿子一同奔赴关外,让他好好的学习用兵之道,将来报效朝廷。”
“可砚书尚且年幼,此刻关外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若他也跟随大队前往,朕实在不放心。”
“臣的儿子早晚都要接下臣的衣钵,为国捐躯是他从出生起便注定的命,还请皇上不要太过保护他。”
“那朕就备下侯爵之位,恭候令郎凯旋而归。”
“臣替犬子谢主隆恩。”
宋运带着皇上的命令回到了国公府,他将此事告诉了宋砚书,宋砚书便穿上了陪着宋运征战四方的盔甲。在中宫的宋砚柔听闻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即将领兵前往关外,她便带着南泽羽昔日所赠的佩剑来到了国公府。
“臣参见皇后娘娘。”重礼的宋运跪在了宋砚柔面前,按照规矩给宋砚柔行了跪拜之礼。
“父亲,你怎么能够跪女儿呢。”
“你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女儿,更是齐国的皇后,你受得起这一跪。”
“不论女儿是什么身份,我都是您的女儿,您以后不许跪我。”
“父亲快起来吧,别让姐姐为难了。”宋砚书在一旁扶起了宋运说道。
“砚书,第一次出征你害怕吗?”
“我不害怕。”
“姐姐不希望你参与战争,但姐姐知道你心有抱负,所以姐姐不会阻拦你,但姐姐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同时将父亲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姐姐放心,砚书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父亲。”
“这把佩剑是昔日日月坊的主上所赠,今日姐姐将这把剑赠给你,若在关外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麻烦,不可以带着此剑去寻找关外的日月坊,以此剑让日月坊为你所用。”
“这把剑是南公子送给姐姐护身的,我不能要。”
“如今姐姐已经是皇后了,用不到这把剑了。”
“砚书一定会将这把剑佩戴在身上,剑在人在。”
宋砚书接下剑后看着宋砚柔说道:“砚书知道后宫和前朝是息息相关的,虽然此刻皇上很爱姐姐,但帝王的爱若没有前朝的支撑总有一日会消散。此刻父亲年事已高,他未必能够阻拦那些朝中的大臣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分享皇上对姐姐的宠爱,所以砚书一定会凯旋而归,用户自己的战功护着姐姐在后宫平安喜乐。”
“姐姐的砚书真是长大了,知道保护姐姐了。”
“砚书此刻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您和父亲了,所以砚书会拼了这条命护住姐姐和父亲。”
听到宋砚书这番话的宋砚柔早就红了眼眶,她牢牢的抱住了自己的弟弟。
次日一早,宋运召集六万将士后便带着宋砚书前往关外,在封城的城墙之上,宋砚柔看着自己弟弟瘦弱等背影,她心中充满了不安。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我给砚书派了两位冲锋将军,他们一定会让砚书完好无损的归来。”
“虽然我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宿命,可我还是希望他弃武从文,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才子。”
“砚书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心里也懂得很多事情,若有一日你父亲倒下了,他就要扛起整个宋家。”
“我宁愿他可以舍弃整个宋家,这辈子我已经被宋家嫡女这个称呼困住了自由,如今我真的不希望他也被宋家困住。”
“你一直保护他,如今他长大了也开始学着怎么保护你。你不能做他一辈子的避风港,终有一日他要自己面对这些事情。”
临渊和宋砚柔看着军队慢慢消失在视线后便乘坐马车回了宫。宋砚柔回到中宫后便命人将南泽羽请到了中宫。
“日月坊当年遭遇了重创,不知关外的日月坊是否受到了影响?”
“关外的日月坊在收到消息后便一直低调行事,所以未曾遭遇重创。”
“我将你昔日所赠佩剑给了砚书,你能不能飞鸽传书告知关外的日月坊帮我好好保护砚书?”
“我这就回日月坊飞鸽传书告知关外日月坊的坊主盯着宋家军的动向,力保砚书和你父亲。”
“谢谢你。”
“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
面对宋砚柔的所有要求,南泽羽都会无条件的去服从,因为南泽羽心中自始至终深爱的只有宋砚柔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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