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回到王府后便一直很低落,南泽羽和宋运几次求见都未曾见到临渊。宋砚柔也不知道临渊究竟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临渊书房的门。
推开门的宋砚柔看到了临渊躺在地下,身旁都是喝空的酒壶,她走到临渊身边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你身子还未彻底痊愈,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怎么了,你不是去和临炎谈父皇寿辰的事情吗?怎么一回来便闭门谁也不见?”
“砚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死去的孩子。”
“发生什么事了?”
临渊不想欺骗宋砚柔,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宋砚柔,听闻这个消息的宋砚柔瘫坐在了地下,神情大变。
她不敢相信杀害自己孩子的人竟然是临渊的母亲,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临渊看着宋砚柔的样子,心中愧疚的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
“为什么害死我们孩子的人是你母亲。”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那人毕竟是我的母亲。”
宋砚柔虽然心中对郑淳有所憎恨,但她知道那个孩子自己孩子的人是临渊的母亲,她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她看着临渊说道:“你愿意放弃你即将到手的权力吗?”
“什么意思?”
“我们离开吧,离开这个充满阴谋诡计的地方。”
“好,明日我便请父皇赐我封地。”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
“只要你能够安好,我愿意舍弃一切。”
“当初我们选择这一条路是为了自保,可如今这条路让我们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
临渊将宋砚柔揽入怀中,温柔的安慰着她,虽然他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也无法宽慰宋砚柔的此刻的心情,但他还是想尽自己所能降低宋砚柔心中的难过。
次日一早,临渊在朝堂之上请求自己的父皇赐自己一处封地,面对临渊如此的请求众臣纷纷面露难色。皇上看着临渊下定决心的样子,便应允了他,赐他都城为王。
临渊求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回到了王府,苏羡和傅寒虽然不明白临渊为何这么做,但他们还是愿意跟随临渊。
听到这个消息的郑淳急忙找来了南泽羽,她下令让南泽羽想办法阻拦临渊离开封城,不论用什么办法。南泽羽虽然不知道临渊为何这么做,但他知道离开这个地方对宋砚柔也好,所以他拒绝了郑淳。
“你第一次没有拒绝本宫,这一次你觉得你还能拒绝本宫?”
“皇后娘娘,臣已经帮着你做了如此罪孽深重的事情,此刻渊王妃痛失爱子,渊王带着她离开也算在给她疗伤,娘娘为何还要苦苦挽留?”
“他是本宫的儿子,是未来掌管天下的帝王,本宫不允许他此刻放弃。”
“人各有志,渊王爷的志向未必在此。”
“你可知他为何要离开?”
“臣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臣知道封城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伤心的地方,如今他们离开也算是给自己时间淡忘。”
“临渊知晓了宋砚柔被下药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下药之人是我。想必此刻宋砚柔也知晓了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不然按照宋砚柔那丫头的性子,临炎一日不死,她怎会离开。”
“他们知道了?”
“你放心,本宫没有出卖你,你还是渊王爷和宋砚柔的至交好友。但这一次你无法挽留他们二人,那本宫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南安王也参与了其中,届时你猜他们会不会原谅你?”
郑淳说完这番话后,南泽羽也被迫答应了郑淳的要求,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经全然被郑淳抓住了软肋。
深夜,南泽羽来到了渊王府,他带着几壶好酒来到了临渊和宋砚柔所在对地方,三人坐在桌旁,各怀心事。
“真的要离开吗?”南泽羽看着两人问道。
“这个地方不适合我和砚柔。”
“可你若此刻离开,那你这些日子的付出不就白费了?”
“泽羽今日前来也是为了劝说我们留下?”
“王爷,我知道这个地方可能让你和砚柔伤心了,但此刻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你若此刻放弃,就等于害了那些一直追随你的人。”
“可是我不愿意再去做被权力束缚的人了,余生的时间我只想和砚柔不问朝堂事,自由自在的度过。”
“如今皇上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你此刻离开了,将来临炎称帝,天下将会大乱。”
“天下之事与我何关。”
“师傅,你今日究竟怎么了?为何一直劝说我和临渊留下来?”
“因为只有临渊才能够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令天下太平。”
“师傅何时如此在乎天下百姓了?”
“砚柔,我知道你和临渊此刻很伤心,但天下太平也是你外祖父的夙愿,你忍心看着你外祖父一生为的齐朝在临炎称帝后毁于一旦吗?”
临渊和宋砚柔听完了南泽羽的话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有着同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南泽羽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砚柔?”
“没有。”
“你我师徒数载,我虽然称不上多了解你,但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且这个事情一直在困扰你。”
南泽羽终究还是无法骗的过心思缜密的宋砚柔,他看着宋砚柔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宋砚柔的话。他心中也悔恨万分,虽然堕胎药不是他亲手所下,但却也是经过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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