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炎抱着谢茹的尸体回到了太子府,皇上下朝后也因为谢茹临死之前的话对郑淳开始有了防备。失算的郑淳为此很懊悔,她原本以为可以借着这件事情扳倒临炎,可没想到谢茹会站出来顶了罪,还让自己陷入了两难之间。
临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谢茹对身子,谢安听到了关于谢茹的事情后急忙赶到了太子府,他看到了床上谢茹安详的尸身,他伤心的差点昏了过去。
“茹儿,你怎么忍心让爹爹白发人送黑发人。”谢安在一旁哭诉着。
“岳丈大人,我在此向你承诺,我一定不会让谢茹枉死。”
“太子,臣想问你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不是我所为。”
“那就是有人陷害。”
“不论陷害我的是谁,我都要让她为谢茹的死付出百倍的代价。”
此刻在渊王府内,宋砚柔因为丧子,悲痛欲绝,她脸色惨白的依偎在临渊怀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着。看着宋砚柔如此伤心,临渊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看着宋砚柔说道:“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临渊,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何总有人想要害我们。”
“砚柔,我一定会让害死我们孩子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能不能让我看看这个孩子?”
“我已经让人将他埋了,你还是别看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想看看他的样子。”
“听话,你好好的养着身子,至于其它的事情你就暂时放下。”
“你叫我如何放下。”宋砚柔哭着说道。
面对宋砚柔的哭喊,临渊还是没忍住,跟随着宋砚柔一同流下了眼泪。渊王府内因为这件事情陷入了沉寂,无人敢提起这个出世便死掉的世子。
三日后,因为谢茹是有罪之人无法葬在皇陵,临炎便将她将在了府内的后花园,临炎在谢茹的坟墓旁边种下了很多花。
“茹儿,若有来世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绝不会让你承受今生所承受的一切。”
临炎靠在谢茹的墓碑上诉说着他对谢茹的爱意,此刻的临炎因为谢茹的离开变得和从前全然不同,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想着该如何让自己强大。
他陪伴了谢茹一会儿便进宫找到了自己的母后,他推开冷宫的大门边看到了自昔日风光无限的母后,多了不少白发,就连手上也布满了大小不一样的伤口。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正在劳作的废后,他从废后手上接过装满水的木桶,他放下木桶后便跪在了废后面前。
“母后,都怪孩儿懦弱无能,才让母后受了这么多苦。”
“炎儿,你可是太子,此刻母后已经成为了废后,你不该来看母后。”
“不论母后是不是皇后,您都是炎儿的母亲。”
“炎儿,快起来。”
废后将临炎拉起来后,便拉着临炎的手走到了一旁的石凳,她坐在石凳上后便用自己的手擦了擦自己旁边石凳上的灰尘。
“坐在这里,别脏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自己母亲的样子临炎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坐在一旁后便满脸苦楚的看着废后。
“炎儿,你这是怎么了?”
“谢茹死了。”
“怎么死的?”
“宋砚柔的孩子被人用堕胎药害死了,害宋砚柔的那个下人说是我指使,一时之间我百口莫辩,谢茹为了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便拿着皇爷爷赐给谢安的免死金牌为我求下了平安,自己揽下了所有的罪责服药自尽了。”
“谢茹这孩子虽然平时骄纵跋扈了一些,但她对你的心意真真切切,这一次她用自己的命护你,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白发人送黑发人大谢安夫妇。”
“儿臣会将谢安夫妇当作自己的爹娘来孝顺。”
“此刻前朝后宫是不是都成为了郑淳母子的囊中之物?”
“差不多,自从郑淳成为继后,临渊也将我门下的那些老臣都拉拢到了自己门下,父皇也因为郑淳对他加以重用。”
“那些老臣昔日能够因你失势选择离开,你也不必觉得可惜。”
“母后,你说儿臣是不是很失败?”
“你怎么能这样认为呢?”
“冯念遭人陷害我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母后遭人陷害被废,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就连谢茹也离我而去,我依旧束手无策。”
“生死各有命,冯念是放不下执念才让人有机可乘,谢茹是因为爱你才慷慨赴死,这一切的一切不怪你,怪只能怪郑淳手段了得,就连母后也遭她算计。”
“谢茹在临死之际还不忘离间父皇和郑淳之间的感情。”
“此刻郑淳将你父皇的心牢牢的抓在了手中,她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若有一日你察觉自己即将被废,你就拿着这枚虎符调兵借着清君侧攻打皇宫,逼你父皇交出郑淳和皇位。”
“儿臣知道了。”
皇后将虎符交给了临炎,因为她有预感这一次的事情就是郑淳冲着临炎而来,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郑淳权力之下的牺牲品,她只能用自己的办法保护自己的儿子。
失去谢茹的临炎也没有了任何牵挂,此刻的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战,更是为了枉死的谢茹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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