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淳成为皇后之后,她将后宫中的事情料理的几乎让那些大臣挑不出任何不满的地方,她也会顾及那些入宫多年未曾见过皇上几面的妃嫔,给她们机会面见皇上。
初夏后,宋砚柔的身子也越发的重了起来,她也因为身子重所以不愿意踏出房门半步,为了照顾宋砚柔,临渊将所有需要处理的政务都搬到了王府。
一日深夜,郑淳派人找来了南泽羽,身为臣子的南泽羽知道入夜进入后宫被发现乃死罪,但面对郑淳在三传唤,南泽羽只能坐在了郑淳安排的轿子。
“这么晚了传来南安王实在是有所让南安王为难了。”
“不知皇后娘娘深夜寻臣有何事?”
“本宫听闻了这些日子渊王能够得到皇上的重用都因为南安王,所以本宫一直想见见你,可本宫一直找不到机会,所以今夜才冒昧恳求南安王一见。”
“皇后娘娘这话臣不敢当,渊王能得皇上重用全凭王爷自身的才能。”
“你不必自谦,你的故事本宫也知晓一二。你若没有过人之处,皇上断然不会如此重用你,册你为王。”
“皇后娘娘,深夜召臣而来想必不只是为了寒暄吧?”
“本宫召见南安王确实有事相求。”
“不知娘娘所求何事?”
“这些时日太子所作所为想必南安王也知晓一二,皇上的身子骨大不如从前,若太子真的有才能为帝,本宫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太子他是否有成为帝王的才能,南安王一定知道,所以本宫希望南安王能够推动皇上废太子。”
“太子这些时日虽然胡作非为了一些,但却从未犯下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若臣此刻提出废太子,皇上怕是不会同意。”
“只要南安王同意,本宫明日就可以让太子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皇后娘娘此言何意?”
“明日太子就会成为残害渊王妃腹中之子的罪人。”
“渊王妃腹中的孩子也是娘娘的孙儿,娘娘这么做有没有为渊王考虑过?”
“我这个儿子从小便不喜权力,所以这些年才遭人欺负,好不容易才开始一改往日模样开始追寻权力带来的好处,可他却突然止步于此。他既然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兄弟,那本宫便推他一把。”
“还请娘娘恕罪,臣不能帮您。”
“你和宋砚柔的故事本宫也知晓一二,若此刻渊王止步于此,你觉得太子成为帝王,宋砚柔能够自保吗?本宫虽然也舍不得伤害她腹中我的孙儿,但有舍才有得,她还年轻,失去了一个孩子还会再有。但太子之位却不同,失去了就失去了。”
“娘娘这么做是否想过王爷若知晓了这件事情,他会不会恨娘娘?”
“本宫从未打算让他知晓这件事情,你若不帮本宫本宫也有别的法子,只是这个法子是否能够伤及宋砚柔的命,那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郑淳知道南泽羽和宋砚柔的点点滴滴,她借着宋砚柔的安慰来逼迫南泽羽。
“那么多人为何娘娘独独选中了臣?”
“因为你和宋砚柔的关系,我相信你会为了宋砚柔帮助本宫保守这个秘密。”
面对郑淳的逼迫,南泽羽只好答应了,他恳求郑淳能够个自己几日的时间调理宋砚柔点身体,等到宋砚柔小产后身体也不会有损元气。
郑淳答应了南泽羽的请求后便将堕胎药交给了南泽羽,在南泽羽离开之际郑淳用阴狠的眼神看着南泽羽说道:“若这件事情有除你我之外的人知道,那本宫只能不顾及卫相当年的对本宫殿恩情,让宋砚柔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次日一早,南泽羽便借着给宋砚柔安胎的借口给宋砚柔开了几副调理身体的药,虽然宋砚柔很奇怪为何南泽羽突然换掉了自己所有的药,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还是乖巧的喝下了这些药。
三日后,南泽羽让宋砚柔把自己开的药都停了,开始喝从前的安胎药,面对宋砚柔和临渊都质问,南泽羽镇定自若的告诉他们,这些药已经让宋砚柔腹中的孩子安稳了下来,所以无须在继续喝。
深夜,宋砚柔喝下了一碗掺着堕胎药的粥,两个时辰后宋砚柔便大喊着肚子疼,等到太医赶来之际,宋砚柔的双腿间早已鲜血直流。
宋砚柔躺在床上疼的脸色发白,临渊在一旁担心的看着太医为宋砚柔治疗。因为宋砚柔腹中的孩子已经成型,所以宋砚柔也经历了生产之疼,被迫生下了死胎。
太医抱着成型的男孩走到了临渊面前,临渊看着太医手中虽然成型,但很多地方还未曾发育完好的死胎,他站在原地愣住了。
他不敢直视这个死胎,连伸手去触摸他的勇气也没有。此刻的宋砚柔也因为伤心导致血崩,危在旦夕。
南泽羽掐着时辰来到了王府,他听闻宋砚柔血崩的消息后便让南赫推着自己来到了宋砚柔床边,他拿起的银针便为宋砚柔施针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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