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泽羽的心里,宋砚柔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她的眼眸有一种让人看了就无法自拔的光芒。她的坚强和做事的果决狠断是那些大家闺秀比不了的。
临渊回到王府后便开始借酒消愁,他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最终败给的不是南泽羽,而是自己没有能力。他在这样黑暗的地方生存了二十年有余,却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力,迷茫。
“王爷,您今日怎么了?”
“苏羡,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一点用也没有,若没有王爷这个身份,我是不是一事无成?”
“王爷为何会这样认为?”
“若没有这个身份我在南泽羽面前就什么也不是,更别谈和他争什么了。”
“王爷去找了南公子?”
“他比我更懂得去爱宋砚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无法无比的。可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宋砚柔,为什么到最后我却没有那个勇气去和他争呢?”
临渊开始自我怀疑,他感觉自己如果没有王爷这层身份便什么也不是,他否决了自己过去的一切。
几日后,南泽羽找到了给宋砚柔开药的大夫,给了他一副药方,让她按照药方给宋砚柔用药。大夫半信半疑的相信了南泽羽,宋砚柔在喝下这副药后便退了烧,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
在确认宋砚柔身体无恙后,南泽羽用自己的主上令将所有的坊主着急到了封城。宋砚柔也不例外接到了消息,她也强撑自己刚刚好转的身体踏入了她许久未曾踏入的日月坊内。
她按照辈分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南赫推着南泽羽走到了众坊主面前,南泽羽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他强大的气场令人不禁打了冷颤。
南泽羽拿出了记载着历代日月坊坊主名字的花名册,他用毛笔当着众人的面划去了宋砚柔的名字。众人不解的看着南泽羽,但南泽羽没有丝毫心软的回应着众人。
“此刻宋砚柔的名字已经从日月坊的花名册上除去,今日起她与日月坊再无瓜葛。”
“主上,敢问砚柔犯下了什么过错?”在众坊主鸦雀无声之际,宛然站出来为宋砚柔打抱不平的问道。
“自宋砚柔接管封城日月坊后,日月坊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最近这些日子,她因为自己的私事忽略了日月坊,导致日月坊人心涣散,所以她无法胜任这个位置。”
“敢问主上究竟是因为我无力管辖日月坊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你既然没有能力,那就该退位让贤,不过看在你与我师徒数载的情谊上,我不会拿出日月坊的刺鞭责罚于你。”
“主上当真要如此狠心?就连往日师徒情分也不顾?”宋砚柔红着眼眶问道。
“不是我狠心,是日月坊从不留没有能力之人,你既然已经回到了元帅府,就安心的做你的大小姐。至于你我之间从今日一起便一笔勾销。”
“请主上三思。”宛然接着为宋砚柔求情道。
“若谁再敢替她求情,便和她一样离开日月坊。”
南泽羽为何如此决绝,宋砚柔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南泽羽一定有他无法说出口的理由,所以宋砚柔接受了南泽羽的决定。
待众坊主离开后,宋砚柔不顾阻拦的来到了南泽羽房间,她看着南泽羽问道:“主上究竟为何如此待我?”
“我看在卫相待份上格外疼爱你,为你付出这么多,但今日我才明白无论我怎么付出,你丝毫未变,所以我不想在见到你。”
“主上是否有无法说出口的理由?”
“没有,我只是不希望因为你我在受到任何伤害。此刻你已经害的我成为了废人,你还希望将我变成什么样?如果你真的顾念往日的情分就请自行离开,此后你我再无瓜葛。”
南泽羽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那么决绝,虽然南泽羽心里很不舍,但为今之计只有这样才能令宋砚柔彻底死心。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没有能力去管辖日月坊,此刻让她离开是对于她最好的保护,也只有这样将来日月坊不论走向如何,她都不会受到一丝的牵连。
面对南泽羽的决绝,宋砚柔也不好继续死缠不放,她带着失落离开了日月坊。站在日月坊门口的她回头盯着日月坊的招牌,看着她一手打造都日月坊如今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她难过至极。
她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仿佛周围的一切显得和她格格不入。宛然看到了宋砚柔离开日月坊后便追了出来,她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南泽羽不会当真如此绝情。
“砚柔。”
“你怎么追出来了?”
“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主上会如此待你,但是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找机会劝说主上。”
“不必了,我不想在连累他了。”
“什么意思?”
“在日月坊这些年我本以为我可以自己面对很多事情,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所得一切都是主上在背后支撑,我连累了他太久了,现在我离开也许放过他。”
“主上那么疼爱你,他怎么可能觉得你连累了他,你别想太多了。”
“可我就是连累了他,我的出现害惨了他。”宋砚柔嘴里一直反复重复这句话。
这些天来因为一场大病耗尽了她所有的元气,难过至极的她昏倒在了人群中。宛然伸手抱住了差点摔在地下的宋砚柔,她看着宋砚柔的样子,心里担心极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的求助路过的人,可那些人都怕惹事上身,所以都不曾搭救。宛然只好背着宋砚柔选择了离日月坊较近的渊王府。
她来到王府后,气喘吁吁的叫住了府内的苏羡,苏羡看到了宛然和她背后的宋砚柔,急忙跑了过去。苏羡抱起了宋砚柔就往临渊房里跑去,下人搀扶着宛然也来到了临渊的房间。
临渊看到昏迷的宋砚柔后,他便让苏羡去找大夫。他知道此刻的宋砚柔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一场意外,他小心翼翼的给宋砚柔擦拭着脸上的虚汗。
大夫来到王府后给宋砚柔仔细的瞧了瞧说道:“宋小姐因为伤心过度,加上大病初愈后没有好好休息导致了高烧复发。”
“那她可有大碍?”
“上一次的高烧一已经耗尽了她大半的元气,此刻高烧复发,若今夜不退烧,她怕是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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