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带着解药回到了元帅府后没有拿出解药,她站在宋运多房门外等待着南泽羽好消息。宋砚柔站在屏风后面看着房间内的热气,和仆人换了又换的热水。
两个时辰后,宋运表层的毒素都被草药逼了出来,而南泽羽也因为房间热量过高,加上自己长时间的疲惫晕厥了过去。
南赫背着南泽羽离开了宋运的房间,宋砚柔让下人将自己的父亲扶到了床上后便将自己的父亲交给了红绫。
正愁找不到给宋运喂下解药机会的红绫让宋砚柔放心,宋砚柔看着红绫也绝非是会害自己父亲的人后便也放心的离开了。
宋砚柔站在南泽羽床边等待着南赫给南泽羽针灸,几个穴位针灸后南泽羽慢慢的恢复了清醒。他虚弱的靠在床上让宋砚柔别担心自己。
宋砚柔知道南泽羽失去内力后身体大不如从前,但她没想到南泽羽的身体竟然弱到了这般模样。
此刻的红绫让下人收拾了宋运房间的东西,下人们将水桶搬出去后便按照红绫的吩咐关上了门。红绫看着四下无人,便将解药给宋运喂了下去,吞下解药的宋运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全身散发着热气。
衣服也湿了好几套,红绫以为解药有什么问题,便派人去告知了宋砚柔。宋砚柔扶着虚弱不堪的南泽羽来到了宋运的床边。
南泽羽给宋运诊过脉后发现他体内的毒清了,舌苔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他不解的看了一眼旁边神情凝重的红绫。
“宋元帅体内的毒清了,此刻这些热气只是在散毒,待他出完汗后服下一些清热解毒的汤药便可痊愈。”
“这么快就见效了?”
“嗯。”南泽羽不知道该怎么告知宋砚柔宋运是因为服下了解药,所以只能回了她一个嗯。
南泽羽离开后,红绫便让宋砚柔去好好歇息,这里有她守着。宋砚柔看了一眼自己正在好转的父亲,便想去陪着虚弱的南泽羽,所以没有拒绝红绫的好意。
宋砚柔走后不过一炷香,宋运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红绫看着宋运睁开了眼睛,喜极而泣的趴在了宋运的身上。
“你终于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中毒了,还好砚柔请回来的大夫医术高明,才救了你一命。”红绫将解毒的功劳都推到了宋砚柔请回来的南泽羽身上,只会了遮掩自己犯下的过错。
“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
“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若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红绫只好跟你一同去了。”
“也许是大病初愈,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我的那个绫儿。”
“我一直都是元帅的绫儿,从前是以后也会是。”
“不,只有现在那才是我的绫儿。”
“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只做你的绫儿好不好?”
“只做我的绫儿?”
“嗯,抛开世俗的眼光,抛开身份地位,我只做刚遇见元帅时的那个绫儿。”
“你想开了?”
“如果没有你那些荣华富贵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我这辈子不想再去求什么身份地位,我只想好好的做回你的绫儿,陪着你度过后半生。”
红绫等深情告白感动了宋运,宋运不知道自己昏迷等这段时间红绫经历了什么,但看着眼前的红绫他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苦,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与此同时的南泽羽也告知了宋砚柔宋运解毒而非自己的原因,宋砚柔不解的再三确认着。
“真的不是你的草药浴起了作用?”
“不是。”
“看来元帅府出了一个有贼心但没贼胆的人。”
“所以你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我不相信这次是你父亲命大,我也不相信你有这样的好运气。”
“你放心,我一定暗中彻查这件事情。”
“你可以注重查查你父亲的枕边人,我总觉得她心里藏着秘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先去看看我父亲,晚些再来找你。”
“去吧。”
宋砚柔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宋运的房间,她推开门后看到了红绫依偎在宋运怀中,满脸的温柔。她不忍心打断这一刻等温柔,便准备悄然离开,她在离开时被宋运看到了。
“砚柔。”
“父亲。”宋砚柔走到了宋运面前回应着。
“听红绫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合过眼,真苦了你这孩子了。”
“我倒没什么事情,只是你以后别这么吓人了。”
“父亲知道了,这些日子你们都顾着玩忽略了砚书,你这个做姐姐的去陪陪他吧。”
“你既然没事了,我也该好好去睡一觉了,至于宋砚书你自己好了去陪他吧,毕竟这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宋砚柔虽然说的话很刚硬,但她心里还是很在乎宋砚书。
刀子嘴豆腐心的她离开宋运房间后便去找了宋砚书,她陪着宋砚书读了很多诗词歌赋,看着他练字画画,眉眼间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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