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柔在封城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年,新年的春天她给南泽羽写了一封信,可迟迟未能等到回信。此刻的南泽羽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他为了恢复内力吃了很多药,求了很多有名的隐居大夫。
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毫无起色,内力的维持还是无法超过两个时辰,他的身体也因为药物变得很虚弱。
春暖花开之日,宋砚柔和往常一样在日月坊中处理着琐事,她没想到日月坊迎来了两位自己最不想看到多客人,她站在楼上看着临炎和谢茹那副嘴脸,厌恶极了。
她在这一年也听闻了不少谢茹和临炎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谢茹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消息。谢茹在临炎细心呵护下慢慢的沦陷了,她也劝说自己的父亲要帮着临炎稳住在朝中的地位。
宋砚柔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坐在自己的房间内继续处理着琐事,尽量避免和他们见面,以防在闹出什么事情,连累到临渊。
“你们坊主呢?”一位蓝衣女子拎着各种各样的点心来到了日月坊,她拦住了一位日月坊的小厮问道。
“我们坊主在楼上处理杂事,不知姑娘有何事?”
“你去告诉你们坊主,我叫宛然。”
“原来是宛坊主。”
小厮听到了宛然多名讳后直接带着她前往宋砚柔所在的房间,宛然推开门后看到了宋砚柔笑着唤道:“我大老远前来不是为了看你处理坊主杂事的。”
“姐姐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安排一下啊!”
“我去宛城办完事情,途经此地便打算来看看你。”
“姐姐一路舟车劳顿肯定累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安排一间上好的厢房,给你沐浴更衣。”
“不着急,你先尝一尝这些点心。”
“姐姐怎么带了这么多点心?”
“上次在业城我看你喜欢一些甜食,我路过看到了这些点心,尝过觉得好吃就给你带了一些。”
“姐姐真是有心了。”
“还有一份麻烦你帮我带给渊王爷,自业城一别有数月未曾见过,不知王爷可还安好?”
“他挺好的,每日除了吃喝玩乐便是来我这日月坊坐坐。”
宛然喝宋砚柔聊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日月坊关门,宋砚柔才带着宛然离开日月坊,两人来到了渊王府。
宛然看到了临渊后眉眼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她站在宋砚柔身后对临渊客气的说道:“数月不见,渊王爷越发的英俊潇洒。”
“宛姑娘也是越来越美艳动人。”
“你们两个就别客气了,我今天来你这里就是为了把酒言欢,你可要把你藏着的酒拿出来分享。”
“我就知道你此来目的不纯。”
“没办法,谁叫偌大的封城内只有你这里有无数美酒呢!”
“我这就吩咐厨房弄些小菜,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临渊说完后便带着宋砚柔和宛然来到了王府的花园处,三人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一旁的下人点燃了四周的灯笼,在灯笼的照射下,湖边的风景多了一丝韵味。
三人闻着花香,谈笑风生着。宛然坐在一旁目不转睛道盯着临渊和宋砚柔开玩笑,宋砚柔举着酒杯说道:“我宋砚柔这一生最幸运的应该是在年少时遇到了救我于危难的临渊,在走投无路时遇到了日月坊,遇到了那个教会我太多东西的南泽羽,还有温柔到了极致的宛然姐姐。”
“那就为这些幸运得忍和事情喝一杯。”临渊也举起了杯子笑着说道。
“这杯酒敬知己。”宛然夜紧随其后的举起来酒杯说道。
宋砚柔拉着宛然喝了不少酒,在一旁的临渊看着宋砚柔如此高兴,便没有去拦着她。
“说好了把酒言欢,逗必须喝高兴了。”宋砚柔红着脸说道。
“是啊,把酒言欢,喝高兴了。”宛然笑着说道。
三个年级相仿的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谈论不完的趣事,酒量不佳的宋砚柔和宛然喝的有些晕头转向,临渊一手搀扶一个,将两人送到了府内的厢房。
临渊放下宛然后便抱起了宋砚柔回到了她曾经住过的院子,临渊放下宋砚柔后不久,下人便前来告知临渊宛然喝的有点多,此刻身体不适。
临渊听闻这个消息后便急忙去到了宛然的房间,临渊让苏羡请来了大夫,大夫给宛然开了一副醒酒药后便离开了。
临渊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宛然,在临渊准备离开之际,宛然突然趴在床边吐了,他实在不放心宛然便留了一会儿,直到宛然的不适感稍微好点才拖着疲惫得身体离开了。
临渊刚回到自己房间便想到了宋砚柔也喝了不少酒,他顾不得自己难受,便一路小跑来到了宋砚柔房间,他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宋砚柔将被子都踢到了地下,他无奈的走过去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给宋砚柔盖上被子后便离开了,在离开之际吩咐了苏羡找几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在宋砚柔房间内彻夜守着,若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向自己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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