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柔回到元帅府后没几日便重回了日月坊,她一边忙着日月坊的事情一边盯着红绫,这样的日子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过的也算充实。
次日一早,临渊的母妃突发重疾,临渊急忙去到了冷宫看望自己的母妃。不知道情况的宋砚柔去到了渊王府听闻此事也急忙借着自己父亲的官威进了宫。
她来到冷宫后看到了皇上和临渊,她走过去参拜了皇上后便站在了临渊身后等待着太医的诊断。太医诊断完后告知众人郑妃只是偶感风寒,只需调养几日便可恢复,众人听到太医的话后纷纷放下心。
皇上见郑妃无碍后便离开了,他知道郑妃醒来看到自己会难受,所以便留下了临渊和宋砚柔。临渊坐着郑妃的床边,一步都不曾离开。
宋砚柔看着冷宫内的环境,她便脱下了外套拿起了一旁的木盆打了一盆水,四处打扫着。她来到了门外看着那些即将枯萎的花花草草便知道郑妃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理了,她用剪刀简单的调整了一下树枝后便给它们浇了水。
她看着花园里的花草有了生机后便去了厨房,她在厨房四处寻找了一些食物后,便站在一旁做了一些吃食和羹汤。
她不知道味道如何,但看卖相勉强能看得过去。她将饭菜端到了郑妃的房间后便拿着太医送来的药离开了,她煎好了药后端着药走到了临渊身边。
临渊转过身看到了宋砚柔脸上的灰烬和手上的伤口,心疼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到现在没进过半点吃食,我便特意给你做了一些吃的,我不知道味道如何但卖相还可以,你去吃一点吧。郑妃这边有我守着,等你吃好了药也冷的差不多了,届时我帮你一起喂药。”
“幸苦你了。”
“快去吧。”
临渊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他坐在椅子上大口吞咽着宋砚柔亲手做的饭菜,虽然味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他还是高兴的吃了下去。
临渊吃完后便扶起了昏睡的郑妃,宋砚柔端着药一点一点的喂给了郑妃,直到郑妃喝完了药,宋砚柔才端着药碗离开。
随着夜幕降临,郑妃也慢慢的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她红着眼摸了摸临渊的脸说道:“渊儿。”
“母妃,你终于醒了。”临渊激动的说道。
“母妃没事,你不用担心。”
“母妃没事就好。”
宋砚柔不明情况的端着羹汤走了进来,她进来后看到了醒着的郑妃,急忙跑过去说道:“砚柔见过郑妃娘娘。”
“这里没有郑妃,宋小姐不必多礼。”
“若娘娘不嫌弃,那砚柔便唤您一生夫人。”
“好。”
“夫人刚刚醒来肯定有些饿了,我这就去做些清爽的小菜配上一碗清粥给您喝下。”
“宋小姐不用忙了,我现在不太饿。倒是你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应该好好处理一下。”
临渊听到自己母妃说的话后便急忙走过去拉住了宋砚柔的手,他拿出了药箱给宋砚柔处理着伤口。在一旁的郑妃看着自己儿子对待宋砚柔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这姑娘。
她仔细的打量了宋砚柔上下后问道:“若我没记错宋小姐是宋元帅和卫相女儿卫岚的女儿吧。”
“是的。”
“母妃,你才刚刚醒来,好好歇息歇息吧!”临渊知道自己的母妃一定会问宋砚柔的一切事情,为了不让宋砚柔尴尬他便示意自己的母妃感觉歇息。
临渊将自己母妃安顿好后便关上了门,他和宋砚柔坐在门口的亭子里。
“你母妃睡了吗?”
“嗯,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你我之间何谈麻烦,只是你母妃一直住在冷宫也不是办法,我今天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实在太过阴冷潮湿。”
“我母妃是有罪之人,能够一个住一所冷宫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今日看皇上的样子也非你们口中绝情之人,他心里也很担心你母妃。”
“我母妃陪伴了我父王十载有余,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奈何物是人非两人越走越远,加上那一次我父王狠心将我母妃打入冷宫之后,我母妃心中一直对我父王有怨恨之意。”
“所以当年对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母妃为了保护我误入了皇后设下的圈套,导致她成为了世人口中谋害皇子妃嫔的恶妃。”
“我相信终有一日这些都会被公之于众,坏人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个人心凉了就不想去追寻那些所谓的真相了,我母妃此刻对我父王对整个皇宫都已经心灰意冷,她也不希望在多生事端。”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你母妃,也是今日我才明白里为何你母妃当年能够宠冠六宫。”
“为何?”
“她身上那不争不抢的性子身体这所牢笼里女人所缺少的,哪怕她此刻容颜不在却也有属于自己的韵味。”
宋砚柔和临渊在夜色中谈论着他们记忆中的郑妃,此刻在书房的皇上也名太医院务必日日去请平安脉,他看到了郑妃的样子心中确实心疼了,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心中唯一的挚爱。他虽未能给他发妻之位,却给了她发妻对尊荣,哪怕她犯了错,皇上对她的爱意也不曾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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