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砚柔也被临炎手中晃动的剑划伤了脖子,临渊看到了宋砚柔脖子上的一道口子,他心疼的一脚踹开了临炎。
临炎被踹到了一旁后,谢茹大喊着救命。门外的随从听到了谢茹的呼喊声,便急忙破门而入。随从们将临渊和宋砚柔牢牢滴围住了,眼神犀利的盯着两人。
临渊根本无暇顾及那些随从,他紧张的看了看宋砚柔的伤口,在确认没有伤到要害,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将宋砚柔护在身后,眼神犀利的看着那些围着自己的随从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临渊,你敢对本太子动手,本太子岂能饶你。”从地下爬起来的临炎站在那些随从的身后说道。
“今日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该为此付出代价。”临渊满脸杀气的持剑直奔临炎而去。
他和那些随从打在了一起,霎那间整个饭馆内都因为这场打斗被砸的不堪入目,满地鲜血。临渊放倒了那些随从后便持剑架在了临炎的脖子上,在一旁的谢茹被满脸是血的临渊吓的瘫坐在地下。
“你敢杀我吗?”临炎内心也很慌,他知道临渊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黄泉路上有你相伴左右,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遭。”
“我若今日命丧此地,莫说是你了,就连宋砚柔也会命丧此地。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你用心护着的女人与我们兄弟两人共同赴死吧。”
“临渊,算了吧。”宋砚柔在一旁劝道。
“难道就让你白白被小人所伤?”
“你也说了我是被小人所伤,我们总不能和小人一般计较吧。”
因为宋砚柔的相劝,临渊放下了手中的剑。他抱起了宋砚柔离开了饭馆,看着临渊离开的临炎才放下了心,他故作镇定的样子扶起了谢茹。
临渊刚到饭馆门口便被皇后派来的禁军拦住了去路,在临渊进入这家饭馆时,皇后的耳目就通知了皇后。临炎和谢茹走出来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皇后派来人保护了起来。
临炎看着自己身后的禁军顿时嚣张了起来,他看着临渊说道:“今日谁死在此地还说不定呢。”
“你先走。”临渊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他不希望宋砚柔在此受到任何伤害,便小声的对宋砚柔说道。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就算是死我也会陪着你。”
宋砚柔的话给临渊带来了一份只能生不能死的信念,他放下了宋砚柔后便准备好今日在此大战一场的准备。可正当他准备好了一切之际,苏羡和傅寒骑着快马而来,两人从禁军身后给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苏羡和傅寒统一战线,誓死守护着宋砚柔和临渊。苏羡在包围之中手牵着缰绳,他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傅寒的马背上。
傅寒持剑跟紧军对抗着,为了寻找时机,他把自己的缰绳交给了苏羡,双手持剑在人群中乱舞着。苏羡找准时机将缰绳甩到了临渊手中,看着临渊接过缰绳后,他便拿出佩剑跟随苏羡给临渊和宋砚柔的马屁杀出了一条生路。
临渊和宋砚柔上马后便策马而去,傅寒接过了苏羡手中的缰绳,操控着马匹的行动轨迹,而苏羡拿出了自己背上的弓箭断后。
四人脱离危险后便直奔日月坊,傅寒给宋砚柔处理了脖子上的伤口,他看着宋砚柔脖子上的伤口,恨不得将临炎千刀万剐。
“我们进宫吧!”宋砚柔思考了很久说道。
“你想做什么?”
“先发制人,皇后今日明摆着想杀了你。我们此刻若什么都不做也瞒不住,今日的事情很多百姓都有目共睹,若不出我所料,不超过半个时辰这件事情便会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皇后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如此,那她肯定有别的退路。”
“所以我们更要先发制人,坐以待毙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大的被动。”
“可今日之事王爷您也有错,若此刻您和砚柔小姐进宫,皇上问责,您也会受到惩罚。”苏羡在一旁说道。
“先发制人我们还有一线希望,若坐以待毙我们也许会等来更大的灾难。”临渊很认同宋砚柔的想法,他便跟着宋砚柔的话说道。
临渊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后便带着宋砚柔进了宫,两人刚抵达宫门,今日饭馆的事情便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宋运也知晓了这个消息。
临渊和宋砚柔来到皇上的书房后便跪在地下说明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皇上听闻此事大怒,他命人叫来了皇后和太子。皇后将太子护在身后,她看着皇上哭诉道:“皇上,今日若不是临渊犯上作乱,欺在了炎儿的头上,臣妾断不会召集禁军前往。”
“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王爷欺了太子殿下,敢问皇后娘娘是如何知晓今日坊间发生的事情?”宋砚柔问道。
“临渊虽然不是本宫亲生,但也是他的母后,我作为他的母后关注一下他的行踪不行吗?”
“皇后娘娘也说了王爷也要喊您一声母后,那么王爷也是您的儿子,既然都是儿子,为何皇后娘娘不从中调节,还要派禁军前往想杀了王爷?”
“本宫从未想过对渊儿下毒手。”
“是吗?若不是苏羡及时带人前来,此刻在皇上面前的已经是王爷的尸骨。”
“宋砚柔,本宫看你是卫相的外孙女,所以不曾对你有过重的言语,但你若继续颠倒黑白,污蔑本宫,本宫定不会轻饶了你。”
“卫相一生为大齐王朝肝脑涂地,若今日卫相在天之灵得知自己的外孙女被太子殿下所伤,差点伤及性命,他该有多寒心。”临渊在一起维护着宋砚柔。
“都别说了,今日之事朕已然知晓其中缘由。朕在世你们兄弟已经兵刃相见,倘若有一天朕驾鹤西去,你们兄弟估计要斗的你死我活。朕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相残的局面,你们都给朕回自己的府邸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命令谁敢踏出府邸半步,朕绝不轻饶。”
皇上说完后,皇后便打算求情。皇后还未开口,皇上便说道:“谁若求情,一样紧闭。”
皇上说完后,临渊和临炎便一声不吭的跟随着皇上身边的总管离开了,皇后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了可以商量多余地便也离开了。
“你的伤可要紧?”皇上看着宋砚柔问道。
“民女的伤没有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你和渊儿自小一同长大,你应该多规劝他一点。”
“今日之事王爷固然有错,但太子殿下实在逼人太甚。”
“朕的两个儿子都是不服输的性子,朕经历过兄弟相残的局面,所以朕不希望百年之后他们兄弟两人落的和朕一样。”
“砚柔明白皇上心中所想,但生在这样的地方,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
“是啊,生在皇家谁能够独善其身呢?”
“若无其他的事情,民女就先告退了,还希望皇上保重自己的龙体。”
“砚柔,你是朕看着长大的,朕早已把你当成女儿来看待,所以朕希望你不要放弃渊儿,无论何时你都要陪着他。这些年朕对不住他,朕也很想将他的母妃从冷共接出来,但是朕不能,因为这后宫不适合他母妃那样心思单纯的人。”
“砚柔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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