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冯念便带着南泽羽借着叙旧的名义前往渊王府,两人走进去后看到了满园的梨树,梨树下的临渊小心翼翼的在除杂草。
两人靠近时,临渊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两人说道:“别踩。”
临渊的声音让冯念和南泽羽立马收回了踏出来的脚,两人后退了一步后,临渊急忙走过来,将落在杂草上的梨花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
临渊将花瓣捡了起来后交给了苏羡,苏羡拿出了装满梨花花瓣的手帕,苏羡将梨花放到手帕后便离开了。临渊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南泽羽和冯念面前。
“你们什么表情?”临渊看着冯念和南泽羽脸上满是惊讶和不解的样子,便问道。
“我还以为怎么了,没想到你就为了捡这一朵落花。”
“郡王有所不知,每年这个季节我都会捡起这些落花做成香囊。”
“你堂堂王爷何必自己亲手捡这些落花做香囊,还是说这香囊有特殊的含义?”
“这些梨花花瓣的味道是我一位故人最爱的味道。”
“是何等的故人竟然能劳你亲自动手。”
“不知郡王哥哥清晨拜访所谓何事?”
“你我虽联系甚少,但却血脉相连,我此次来到封城自然要来和你叙叙旧。”
“既然如此那就移步主厅吧!”
临渊说完后便带着冯念和南泽羽走进了主厅,临渊坐下后苏羡便命人端上了茶点。
“来封城数日我自问已经尝过不少美味的糕点,没想到你府中的糕点竟然更胜一筹。”
“郡王哥哥今日前来怕不是只为了品尝我府中的糕点吧?”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前来和你叙叙旧。”
“你我数年都未曾有过交集,何谈叙旧?”
“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些年你还是一点也没变。”
“我这个不喜欢拐弯抹角,昨夜太子殿下已经找过你和南泽羽了,你们今日前来无非就是想在我和他之间做个抉择。所以我也要清楚的明了告诉两位,我这个人向来与世无争,我不想最后弄得兄弟相残的局面。”
临渊说完后冯念便看了一眼南泽羽,南泽羽看到了冯念的眼神后便点头示意,这个话题就不要继续了。冯念和南泽羽在渊王府喝了一会茶后便离开了,临渊看着两人离开后,便让人将这些茶点都撤了下去。
“王爷,郡王亲自上门提起这件事情,你为何拒绝?”
“我不想去争,只要临炎没有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便不会与他为难。”
“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就这样拱手相让实在可惜。”
“我觉得冯念的加入未必是好,他虽看上去浪荡不羁,可城府却深的很,稍有不如他心意的地方,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便尊重王爷的意思。”
“今日若是只有南泽羽带着诚意前来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为何王爷宁愿接受南泽羽的投靠的诚意而非郡王?”
“南泽羽和冯念不一样,南泽羽心中虽然有野心,但他却能够令日月坊众人信服,日月坊行事向来都义字当头。”
“可日月坊是南公子的父亲打下来的,现在的南公子不过是子承父业,那些日月坊的旧人不过是看着他父亲才一直忠于他。”
“苏羡,你错了。南泽羽虽是子承父业,但他在统领日月坊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人想着推翻他,那就足以证明他有足够的能力和义气。不然这些年他的门下也不会多了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
“看来王爷还是很欣赏南公子这个人。”
“混迹江湖多年的他可以说论见识和胆识都在我们之上。”
“若王爷想拉拢南公子,大可找砚柔小姐帮忙,她毕竟是南公子的徒弟。”
“我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我不希望她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我希望她能安安稳稳到度过此生。”
“我从小便跟随王爷,我自认为自己很了解您,可现在我却觉得我似乎没那么了解您了,这些年您似乎变了很多。”
“苏羡,等有一天你遇到了真心想守护的人,你便会跟我一样。”
此刻在日月坊内的南泽羽和冯念坐在椅子上,冯念看着南泽羽有点生气的说道:“我带着诚意前往渊王府,却遭到了拒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临渊还是这幅样子。”
“渊王爷现在与世无争,只是太子和皇后一党还没触及他的底线。”
“他的底线不是身在冷宫的郑妃吗?”
“若郡王有心入临渊门下,我可以在中间为你牵桥搭线。”
“泽羽,可他今日拒绝了我。”
“他虽说与世无争,但他若真的想争未来的帝王之位必定是他。”
“泽羽为何如此相信临渊?”
“因为他是个可靠的人,我也相信他所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可泽羽又该如何从中为我们牵桥搭线呢?”
“郡王莫不是忘记了我门下有一得意徒弟,她可是临渊最相信也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泽羽是打算用这一颗棋子了?”
“当年我破例收她为徒,一方面是为了卫相的旧部,还有一方面便是临渊和宋运的关系。现在也该用用她了。”
“可我看泽羽对这丫头不一般啊,你真舍得利用她?”
“对她特殊是因为我曾受过卫相对恩情,她是卫相对外孙女,我自然也要厚待。”
“如果泽羽有把握,我倒可以一试。”
“那就请郡王等待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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