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按照宋砚柔的吩咐找到了替罪羔羊,只是傅寒不知道这替罪羔羊是临炎门下的。临炎也因此受到了皇上带责罚,被罚奉三年。
宋砚柔带着于大人的首级赶到了业城,她换上了日月坊坊主的服饰后便前往献祭大典。在大典现场,天下日月坊的坊主都站在南泽羽身后等到着南泽羽宣布开始。
宋砚柔站到人群中后,南泽羽便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各坊主送来的献祭礼物。他们都拿着罪大恶极之人的首级放在了日月坊多位先人的排位面前,以鲜血祭奠那些死去的先人。
宋砚柔拿着于大人的首级走过了长长的楼梯,她将于大人的头颅放在了南泽羽的面前,她看着南泽羽说道:“献祭大典一向都是以罪大恶极之人的头颅供奉逝去的先辈,但是我今日这份大礼是送给主上的。”
“你在天子脚下取朝廷官员的首级?”
“砚柔知道主上在担心什么,主上放心后续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请主上好好的看看曾经差点害死你的人。”
因为宋砚柔的这一举动,很多坊主心中都有不满,他们认为宋砚柔坏了献祭的规矩,以罪大恶极之人献给此刻的主上。
“我父亲和日月坊多各位先辈创立日月坊,杀了无数有罪之人,今日献祭大典,我们以这些人的头颅和鲜血祭祀先辈,希望各位不忘初心,再创辉煌。”
“吾等谨遵主上教诲,定不忘初心,有违日月坊宗旨,再创辉煌。”
众位坊主说完后便歃血为盟,促进他们一年可能都见不到一面的同盟。众人喝下彼此的鲜血后便各自散去,宋砚柔在众人散去后便悄悄的跟着南泽羽进入了密室。
宋砚柔乖巧的坐在南泽羽的身边,她看着南泽羽满脸微笑的问道:“主上可还喜欢砚柔送来的大礼?”
“喜欢,只是没想到他的首级有一天是你亲手送上的。”
“只要是伤害过主上的人,砚柔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这次回到封城是否看到了故人?”
“没,我此回封城一直待在日月坊从未现身。”
“你也该现身了,让你的故人们知道你的存在。”
“主上难道是有什么动作吗?”
“我打算过些时日跟随冯念去封城,助他在封城内将荒淫表现给皇上看。”
“冯念是不是就是哪个不学无术的小郡王?”
“你错了,他不但不是不学无术,相反他的文学才识是很多同龄公子都无法堪比的。”
“那为何他要表现的这么不学无术?”
“他的父亲是当年唯一一个没有参与夺帝位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个在当今皇上登基后册封为亲王,赐封地的皇子。冯亲王害怕自己地儿子太过优秀令皇上心生间隙,加上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和皇上再一次争夺帝位的亲王,所以他不得不让自己的儿子装出不学无术的样子。”
“那主上为什么要帮冯亲王?”
“他是父亲的好友,父亲去世后他明里暗里也帮助了日月坊很多,于父辈的情谊他既然开口了那我不得不帮。”
“砚柔明白了,砚柔一定会照顾好王上和冯念的安全。”
南泽羽因为喜欢这个丫头,所以对她从来不会刻意隐瞒任何事情。在业城待了几天的宋砚柔便回到了封城,她回到封城后便派人为自己打造了一副棋盘和棋子。
她带着用玉打造的棋盘和棋子前往渊王府,她一袭白衣美得不可方物,在王府的门口,她看到了朝她跑来的临渊,三年不见,她的临渊已经成为了一个翩翩少年,一身浩然正气。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临渊看到了宋砚柔后眉眼皆是欢喜。
“一别三年,今日故人重逢,我特意送来了用玉雕刻的棋盘,望和故人一决高下。”
“三年不见,我的砚柔越来越美了,试问封城有哪个女人能够貌美如你。”
“三年不见,你还是油嘴滑舌。”
“苏羡,去备上好的茶点,今日我要和砚柔在棋盘上一决高下,谁也不许打扰。”
临渊带着宋砚柔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他坐在宋砚柔的对面小心翼翼的和她下着棋,聊着这些年她的故事。她从宋砚柔口中得知,她在离开封城后便入了日月坊,成为了日月坊的坊主。
“那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实在不适合你,要不我帮你赎身?”
“日月坊的主人对我很好,所以我没有受任何委屈,相反他对我还委以重任,所以我必须要为他打理好封城的日月坊,才不负他这些年的照顾。”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听闻这些年渊王爷在朝中也有了自己的势力,不知道渊王爷接下来是否要取代当今太子?”
“你是知道我的,只要太子殿下不犯我我便不会对他做什么,这些年我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自保,和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我怎么听这话的意思是你有了心上人?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如此有福?”
“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么多年我从未考虑过儿女私情。”
“这局棋我赢了。”因为临渊大分心导致下错了一步棋子,宋砚柔看着棋盘上的棋子笑着说道。
“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笑过了。”
“离开封城的这些年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当年的搭救,若当年没有你,今日就没有我。”
“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是否能在日月坊为我留一个上座?”
“以后你只要去日月坊,我一定给你安排好全场最好的地方,供你观赏舞蹈。”
“前些日子日月坊的舞娘在元帅府取了于大人性命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为此宋运还特意带人去了日月坊。”
“那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那些刺杀于大人的舞娘不是日月坊的,对于此事我全然不知。”
“那就好,近来封城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日月坊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们改日再约。”
“好。”宋砚柔离开后,临渊总觉得宋砚柔和从前截然不同,但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你派人去暗查她这些年的故事。”
“王爷在怕什么?”
“我总觉得她这次归来身上多了几分果断、决狠的样子,我害怕她被人利用了。”
“属下明白了,不知道日月坊那边是否要派人盯着?”
“若她不希望我发现什么,你派再多人盯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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