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适存:“是的,这次是真的,我在向你表白,我希望你可以接受…因为我喜欢你,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就喜欢上你了,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我最重要,最亲近的人…我知道这个问题很难决定……”
万适存:“程芝儿,我并不需要你现在就给我你的答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误会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从今天起,就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吗?”
万适存:“我可以一直守护你,什么都不求,只要你不再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会感觉这一生这一辈子都会很值,会很值得。”
万适存:“我可以求到你的这个答案吗?”
少年的眼里里有表白的徘徊、紧张、急促和不安,他担心会遭到拒绝,即使他已经将心愿说到最低,他害怕她会不接受他,哪怕只是高于普通朋友的朋友,他害怕她会用胡乱的理由搪塞他,他更怕她什么都不说,选择逃避自己。
程芝儿:“以后可以,但现在我需要考虑一下,你知道的这件事很重要我并不能轻易许诺。也许我要找爸爸和舅舅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我还要再仔细想想。”
少女的言辞中很犹豫,写尽了不知所措,他们好不可以才能够互相面对,她还不想这么快打破这段难得才处理好的关系。
万适存:“只不过是做朋友!”
万适存:“很难吗?”
他只是有些理解不了,凭什么他想做她的朋友,就要比常人要累好多,还要走更多的步骤,难道他们之间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就连更进一步的朋友关系都做不到。他不懂跟别人想比,他到底差在了哪里。
程芝儿:“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时间接受。”
少女为难开口,浅秋里的风已经有了丝丝凉爽,深深的冷气,从少女的身体一侧蔓延过,又绕进另一侧,将她紧紧包围起来,正如此刻少年问的话一样,令她无法回答,所以只能一直选择如秋日的风那般沉默,寂静无声。
万适存:“那么……多久?”
远去的秋波一声一声送着秋日的卷云,天空白的出奇,白云不知何时散的无影无踪,寻不到它的半分踪迹,这些时间里,一切都在慢慢发生改变,一秒钟与另外一秒钟中间相隔的距离是更长的一段距离。
程芝儿:“可能要等我遗忘过他之后,我会先忘记他,然后再试着去接受你。”
她的话如轻风一般没过两人耳边,原来还有的微微声响,一起埋进深沉的声音里,变成了静默无声。
万适存:“必须要到那个时候吗?时间是有点远,不过我可以等,等你决定好,这个答案的确不能轻率,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
他最终被说服,谁让他的心里满心满意都只有她一个人呢,她记得他,一直都刻骨铭心,永不相忘,为了她,他可以再一次让步,再一次等待她对他说一句我愿意,他等的只是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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