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适存:“不传达就算了,反正我都要走了,和他说不说没什么区别。”
楚心颖:“你还是亲自和他道别吧,你一失踪就要好久,上次是十年,这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你知道的,爸爸很在意你。”
万适存:“不用了吧,没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回来时我会回来的,何况上次本来就是短住,妈妈带我来,她要走我自然要跟着她走。”
楚心颖:“你母亲的事,爸爸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他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才酿成了这次的悲剧,他想把对妹妹的愧疚弥补给你。”
万适存:“他亲口对你说的?”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眼中说不出来的复杂,神色稍有些慌张,他想起母亲,却又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和她在一起的十二年中,好像真没记忆什么可以回想的。
楚心颖点头默认,她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沉默着不开口。
万适存:“话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牵扯不清。母亲是母亲,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连在一起的必要性。”
楚心颖:“这是你的想法,可爸爸他放不下,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要问,或许你见他一面就什么都清楚了。”
嘴角上扬一个弧度,溢出苦涩的笑,比咖啡的味道还要苦上几倍。
万适存:“可是他却一直拦着我去追寻十年前的真相,他明明知道,为了这个秘密,我付出了多少,他可以对此无动于衷,可是我不行,里面埋葬了另外一个我,我好像有些记忆丢在那里了,而且是很重要的记忆。”
万适存:十年前的那个洞,我从里面窥探到了一个很神秘莫测的东西,我看到一双很明亮的眼睛,然后就没了,在醒来时,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心颖:“哥,爸不让你找,肯定有他的道理,或许你追寻的道理根本就是假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弃呢?”
万适存:“我只是想破除加在我身上的诅咒,假如很久以前,这一切都未曾发生,母亲就不会死了。”
楚心颖:“姑姑的死是一个意外,哥你别太放在心上,不然你会很痛苦的。”
她说话时眼光来回闪烁,很不自在,刻意避开他的目光,不敢直视。
万适存:“不,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一起预谋,一起预谋很久的阴谋。”
楚心颖:【特别为难】“你们各执一种说词,我都不知道帮谁好?”
万适存:“你谁都不用帮,你不参与进来最好。”
万适存望着她,眼睛变得温柔起来。
楚心颖:“你是真的不打算说了吗?”
她拾起心里留着一丝侥幸,反复确认。
万适存:“不用了,你转告就好。”
他的声音好像裹了一层薄冰般寒冷,但感觉不到敌意。
楚心颖:“行吧,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爸爸肯定不愿强留你,我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思强求你的。只要你别忘了我们,时常回来看看就好了。”
万适存:“你们是我的亲人,我不会忘得。”
眼中透出十分坚定的亮光。从心底上说,他很在乎他们,是舍不得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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