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旭日东升之前,山顶宛若宫殿一般,四处远眺,皆是云雾缭绕。南真夜立于崖边,有飘渺沉醉之感,即便是身着粗布衣服,也有了几分仙气。
远处温不肆看的沉醉,那飘然若仙的她,总让温不肆有几分不真切的感觉,就好似一闭眼,南真夜就像一个肥皂泡泡,华丽过后,再无佳人。
温不肆不知道南真夜在遇到他之前还经历了什么,她这样倔强的姑娘,有原则性的偏执,能别人动手就决不自己帮忙。
可就是她这样的人,喝那苦的他都嫌弃的药如今却可以眉头不皱,眼睛不眨,就连被骗到那么远的地方提水也有亲力亲为,温不肆丝毫不怀疑,当时南真夜一定可以找到百里霜的,但是她还是自己去了。
她可以把矫揉造作发挥到极致,又可以蛮横无理到让人头疼,可偏偏武力又只能打个平手,又是甚至被她“卑鄙”的暗箭伤人,却没办法用实力碾压她,不少次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么想来,南真夜,倒像是千人千面。
温不肆永远也想不到,南真夜可以独自一人面对各种痛苦,表面上吊儿郎当,心中却不知藏了多少委屈,也不知他自以为南真夜茂盛的心,早已苍凉。
“百里霜,今天早上要有野果。”南真夜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上悠哉悠哉。
温不肆右手摇着折扇,不时一个漂亮的旋转,斜倚在摇摇欲坠的屋顶漫不经心:“野菜!”
“要野果,不要野菜!”没有一点味道的野菜,南真夜表示嫌弃。
“要野菜,不要野果!”
“我是公子我说了算,要野果,不要野菜!”南真夜有隐隐的炸毛趋势。
百里霜默了,两个公子又开始了,他觉得自己左右不是人,偏偏不能野果野菜同时准备。
一到这种情况,百里霜就觉得手就在叫嚣着痒 ,嘴巴也隐隐作痒,恨不得手掌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度来奔赴自己又丑又大的臭嘴。
都怪当初一时不慎,一失足千古恨,多了个主人,原以为相南真夜一样不要脸的,只跟温不肆来个口头感谢,偏偏没想到温不肆治不要脸还有一招。早知道就直接说来生做牛做马了。
温不肆勾唇,叫住想要逃离的百里霜,笑的一脸威胁:“百里霜,你说说该听谁的?”
一仆二主,偏偏两个主都不怎么好惹,百里霜心里直呼要命,他蠕动着嘴唇,微微挪动着步子,犹豫良久。
“公子。”百里霜求救的眼神看向南真夜。
“算了,瞧你那没出息的熊样,去吧去吧。”说着恶狠狠的白了温不肆一眼。这破烂侍卫!真不让人省心。
温不肆挑眉,对于南真夜的让步倒是有点意外。
“温不肆,我们怎么下山?”南真夜端着朴素到极致的碗,嚼着没有一点油水的野菜,配上这个大木桩子小桌,两个人围在这里。
温不肆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怎么?南大小姐,你受不了这种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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