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夜收起一贯的嚣张跋扈,一向比较爷们儿的她,也瞬间开始害羞起来:“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本公子叫温不肆,若你想报恩,那……”说到这里,温不肆不再说下去,微微一笑,只是看着南真夜的眼睛。
南真夜睁大黑溜溜的大眼睛:“我怎么?”
“你就先把伤养好,”温不肆又摇起别在腰间的折扇,眉目间是调侃与不羁,“你一个姑娘家,和一个大男人钻进那遍是瘴气的山谷,莫不是私奔错了地方,见那人情况不妙,你为了殉情又不舍得割腕?”
南真夜想起这窝囊的被追逃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语气里不自觉染上了脾气:“关你什么事!”
“我说你私奔殉情也不找个好看点的。”温不肆语气略带嫌弃,然后潇洒的收起扇子,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只是这动作处处都透着不爽。
南真夜虽然不了解温不肆,所以对眼前的人并没有太大戒心,顺势接过温不肆手里的汤药,语气慵懒:“这里是哪?我的侍卫呢?”
“原来是你侍卫啊,这里是我为你诊治的地方,能让我诊治的,这辈子你可是第一个。”温不肆一脸你就得给我感激涕零的表情。
也许上辈子也是呢。南真夜在心里默默补充。
尽管温不肆答非所问,南真夜也没追究,直接将手里端着的汤药送到口边,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见了碗底,然后南真夜大爷做派的将空碗递给温不肆。
温不肆接过碗,看着碗底微微有些愣神。
“怎么?没见过能喝这么苦的药的姑娘吗?”南真夜在温不肆脸前挥挥手。
一只小胳膊在眼前晃荡,温不肆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所以你才女扮男装的吧!真不像个姑娘!”
“喂!傻……呸!不好意思,嘴瓢了。”好险,差点叫出来。“温不肆,你松开!”南真夜抽出胳膊,语气有些不满。
温不肆把碗放在桌上,一脚把椅子踢到床边,然后坐上去,此时他的视线和南真夜基本处于同一高度。
他认为姑娘家就该挑嘴的很,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尝试这苦的汤药的。他的袖子里还藏着两颗糖。
温不肆立时失去了所有兴致:“这里是你误入那座山的山顶,你的侍卫在另一间屋子,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南真夜还是疑惑,她从来不知,温不肆居然在这座山上还有房子:“温不肆,你怎么会在这里?传说要是有人想进这座山,只能是有进无处的。”
“瘴气基本上只有在地势低的地方有,想登上这座山的山顶不是那么容易,而山脚又极其容易迷路。所以许多人都是有进无出。”温不肆把玩着那把折扇,“不过本公子不是一般人。”
“本姑娘大名南真夜,家师青山公子,被追杀迫不得已才进了这里。”以南真夜一向不放过任何机会高调的性格,开始给温不肆自报家门,“不过,你为什么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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