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鸡汤喽,老头!赵厚!出来帮忙!”南真夜手起刀落,砍死了一只肥肥胖胖的鸡,然后招呼他们。
赵厚认命的去宰鸡,后出来的颜奕却眼前阵阵发晕。
“敢问你这样没教养的人,如何配为朝廷官员?”颜奕双拳紧握,看着地上白色间一片刺眼的红。
颜奕是个值得天下人敬佩的人,也是曾经有三寸不烂之舌的人,如今落到这番田地也不愿为朝廷效力,一定会有些什么她没有查探得到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需要她来推动一下才能揭开。
南真夜唇角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如同玫瑰朵朵绽开:“老头儿,一会儿你喝鸡汤吗?”
一身布衣的颜奕实在没想到,朝廷京官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南真夜心头冷笑,这老头,是个老腐朽之人了,好好说话根本不听。不然前面那么多官员怎会无功而返?
“昔日圣人有云,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老夫看你……”颜奕素有满腹经纶,最善抛砖引玉,立时教训起南真夜。
南真夜抬手打断,眉眼间一片不耐烦:“老头儿,本大人是堂堂大理寺少卿,只知道横刀子进,竖刀子出。可听不懂你这些弯弯绕绕的。”
“吃了我家的鸡,就给我离开!”颜奕就算再历经沉淀,也暴躁起来。
南真夜直直在颜奕家里赖了两天。雪停了,太阳发出几乎没有温度的微弱的光芒。有一小部分雪层消融,屋檐之下,滴滴答答。
南真夜赖在这里的这两天足以使许多官员对他刮目相看了,别的几波官员都是拉下脸,反被颜奕这读书人委婉,但伤害力极强的话给羞辱回去的。
不得不感慨南真夜真有两把刷子。然而,真实情况却是这样:
“你走不走!给我速速离开!”昔日浩然正气的颜奕如今拿着扫帚吹胡子瞪眼。
南真夜则是坐在墙头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他,嘴里还撕啃着鸡腿:“不走!”
没错,这鸡腿是颜奕家鸡笼子里的鸡的腿。
赵厚坐在南真夜旁边,近距离看着她这副泼皮无赖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有大人如此,三生不幸。
“你!无信之人!”颜奕将手里的扫帚举起来,胡乱一挥,“赔我的鸡!”
那天颜奕看着好不容易养肥的鸡的被涂上油架在火上烘烤的尸体,没有忍住,怒发冲冠。
“行了行了,别抠门了,等我回到京城,再赔你一只。”南真夜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只鸡嘛,京城有的是。
颜奕闻着鸡肉香味,痛心疾首:“不用了!你吃完就给我离开!”
“行。”
……
南真夜随手将鸡骨头递给赵厚:“不赔。”
“凭什么?”颜奕觉得自己握着扫帚的手在被气的发抖。
南真夜嫣然一笑,红唇轻启:“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说让我赔我就赔,那我岂不是太傻了?”
“还有,老头儿,我是在救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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