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寻常的一天,却因为武皇举办家宴令太平极其害怕,害怕自己与驸马不合被发现,即使太平很想惩罚一下武攸暨,但若是母亲知道结果的严重性可想而知,太平不想再失去自己爱和珍视的猫了。太平坐在梳妆镜前,思虑怎么瞒过母亲。正想着,攸暨突然回府,侍从转告已在马车旁边等候。两只猫尴尬地坐在马车里,太平看着窗外的街景以此躲闪攸暨。
威严凶煞的屋檐角兽张牙舞爪,冲天的廊脊角峰,歇山顶的屋顶构造把大周衬得越发像封建王朝。入席后,太平四处打量,来的猫不少,连千金公主都来了,武家子弟自然全都在席。话说千金公主为保求性命,不仅前几年献上冯小宝(薛怀义),更是改姓武,认武皇做母亲,千金公主(母亲赐封安定公主)年岁大于母亲,竟要乱了辈分保命,看来也是趋炎附势之猫。为什么亲女儿想和武皇断绝关系,而非亲女儿却要巴结武皇做女儿?太平直盯着食案上的珍馐佳肴,却没有胃口。
“早就听闻公主嫁了个英俊温和的驸马,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不过新婚一年有余,怎么不见公主的肚子有动静呢?” 安定公主面露挑衅之色。武皇何其聪明听后不言只是观察太平的表情。太平心里无比紧张,爪攥着的衣角已经湿了。
“谁说没有!太平已经有了,只不过是想当做惊喜,等时机成熟,恰好来助兴,让陛下高兴高兴。”这时攸暨突然将太平搂过来靠在自己肩上,之后站起来为太平解围,再次坐下后温柔地轻抚太平的腹部。太平突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懵懵地看着攸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太平,怎么有好事现在连母亲都瞒着,确实助兴!朕今日高兴,来猫,将西域的葡萄酒呈上来。”
“阿娘,女儿想更衣(上厕所),望母亲准许。”太平面露难色,眼神示意攸暨陪她出去。
“太平有孕,身子多有不便,驸马还不快去扶着!” 武皇本就宠爱女儿,如今肚子里又有了武家的子嗣,现在再怎么说她也是武家的媳妇,更觉得还是女儿贴心,永远会与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
“太平你慢点,呼~~怎么走这么快呀!我都跟不上了,呼呼~~。” 太平觉得已经离得够远了,突然转过身来大吼。
“你是不是疯了!说我有孕了,你有脑子吗?若是日子到了,孩子没生下来,你让我怎么圆谎!!!即使你讨厌我,恨我,也不用这么侮辱我!”太平翻着白眼气愤地看着他。
“太平我是不想让你在他们面前为难,而且我看着她伤害你,我也心疼呀!”
“哼—心疼—你是想看我笑话吧!你是不是特别期望我现在求着你回去!不好意思(*`へ´*)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母亲说得对,女子就要一辈子依附男人才能立足吗?男人能做成的事情,女子一样可以做到!!” 太平戳着攸暨的胸脯,愤恨地言道。
“太平,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们现在要孩子,月份大致差不多,也是来的及的。以前我没有勇气,可是我现在已经想通了,也许你不知道在我那天第一次遇到你我就倾心于你,再次遇见你,看到你那双坚定而略带悲伤的眼睛,我承认我已经深深陷进去了。Ծ‸Ծ”
“你做梦!”攸暨眼看就要错过挽留心上猫的最佳机会了,一把紧紧搂住太平微瘦的腰,深情地吻着太平。太平的心脏再次受到惊吓,企图用被困在攸暨怀里的双爪推开,也许太平的心干涸了太久,刚要推开,谁知爪却不听使唤,竟然应和着攸暨,也搂住了攸暨的后背。
“你走开!呼呼~~”由于体内多巴胺迅速分泌,身子不听使唤。太平喘着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太平一路小跑骑上马就往回赶,当然攸暨也在后面追。太平进屋后就关上门,倚门而靠蹲在地上哭泣。
“咚咚——咚”攸暨急切地敲着门。
“太平你开门,我有好多话对你说,你让我进来,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
“呜呜——嘤嘤~~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攸暨一听开门无望也靠着门蹲下坐着。
“太平我知道,你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坚强,我知道你有一颗脆弱的心,而我想替你守护你脆弱的一面,希望你不要拒绝,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装作坚强,我希望我可以为你提供你伤心难过时依靠的肩膀!”此时里面的太平已经泣不成声,被攸暨说中了,自己确实在孩子,母亲面前总是装作坚强的样子,而自己心里的苦,除了婉儿可以倾诉,只能在被子里悄悄哭泣!“你别说了——呜呜—你好——烦!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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