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云裳避而不答,“没什么,不过是闲话家常罢了,之前拜托王爷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
“没有人见过那朵花,就像是突然凭空出现一般。”就连骆冰也只是此前在山涧解毒时在云裳的花圃中曾见过一次。
迷迷糊糊之中西陵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四周一片白茫茫,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然一道亮光闪过西陵墨从迷梦中醒了过来,可眼前的一切看着却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依稀记得今天是她和聂夕晨大婚的日子,可她怎会一个人赤裸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西陵墨听的出来那是聂夕晨,可不知为何他今天的脚步声让她内心极度不安,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西陵墨紧张的睁大着双眸却始终无法冲破被封住的穴道。
聂夕晨进门后并未看向她,只是冰冷的坐在桌边把玩着酒杯。
“你终于醒了,这场游戏若是少了你就不好玩了。”
在西陵墨的记忆里聂夕晨对她从来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从未像今天这般冷漠。而且他的身上似乎还带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聂夕晨竟然会用令人冰寒彻骨的语气对待她。
“阿墨,我并未封你的哑穴。”
“夕晨,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墨,你想要的我可以成全你。”
未等西陵墨反应过来,聂夕晨便已覆上她的朱唇,肆虐的压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然而自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很冰冷,待西陵墨再次醒来之时已是次日午时。
西陵墨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印以及床上的那抹刺眼的殷红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泪珠。
昨天明明该是她大婚的日子,为何转眼间却变得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个人苟延残喘。
西陵墨的父亲正是云雾城的城主西陵木,而她是城主唯一的掌上明珠,若是父亲还活着定不会容忍聂夕晨这般折辱她,所以聂夕晨身上的血一定是他们的。
聂夕晨不过是云雾城收养的一个护卫,因为西陵墨的缘故,他在云雾城的地位逐渐仅次于城主,更有幸成为她未来的夫君,将来便是下一任的城主,可如今他却恩将仇报。
也许从一开始这场婚礼就只是聂夕晨的筹码,活该她西陵墨如今沦为他的阶下囚。
西陵墨一动感觉全身的的骨头都快要散架,她将自己整个人全部都埋在冰冷的水中,反复的揉搓着那些耻辱的印记,耳边不断回响着聂夕晨那句若想报仇那就让自己变得强大来杀掉他。
是她害了整个西陵族,当年若不是她在路边捡了聂夕晨这个白眼狼回来,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聂夕晨之所以留着她并强占了她的身子都只是为了羞辱她,终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留着她一条命。
“小姐,您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敏柔,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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