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两个都说自己发烧了,黄莺莺本来不觉得头昏,突然就觉得有点头昏无力。
顺着沈齐生扶着她的力气起身,黄莺莺看向叶向沅,“那你?”
“我送你,走吧,”叶向沅扶住黄莺莺另一半。
“哦,”黄莺莺无力的笑了下。
“好了,别笑了,省点力气,”看着黄莺莺这样,叶向沅有点心痛。
黄莺莺是早产儿,所以身体比平常要弱些,按理来说早产儿后天要是调理得当身体也会好起来,但黄家什么好药好医师都找来看了,但黄莺莺身体就那样了。
一个小小的风寒就会病的起不来床,全身无力,更不要说其他病了。
黄家嫡系小辈里就只有黄莺莺一个,因此黄家将黄莺莺看的很严,除了家中长辈带着出门,现在也只有叶向沅和沈齐生能带她出门。
叶家与黄家交好多年,且叶向沅也是黄家看着长大的,自幼就与黄莺莺玩得来,黄家自然放心叶向沅带黄莺莺出门。
至于沈齐生,自小就与黄莺莺定下了婚姻,俩人青梅竹马,为了培养他们的感情,黄家自然不会拦着。
下了楼后,叶向沅和黄莺莺钻进了马车,沈齐生骑马在外面。
马车里,叶向沅给黄莺莺塞了杯热茶,打开马车里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黄莺莺要吃的药。
因为黄莺莺身体不好,黄家费劲千辛万苦求来一张药方,能够将平时要吃的药做成药丸随身携带,以防突发情况。
看着黄莺莺吃了药后,脸色没有那么惨白了,叶向沅才渐渐松了口气。
因为黄家也算是高门之家,府邸就在离酒香楼两条街,很快就到了。
看着黄莺莺和沈齐生进去了,叶向沅才回到马车回去。
听到车夫驾马的声音,叶向沅小心翼翼的从袖子掏出一张信,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阿沅,我走了”。
是早上司无祁留下的信!
可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在这张信下方还有一行字。
“阿沅,酒香楼见!”
一开始叶向沅没看到这行字,后来临走前拿出来看就注意到了。
叶向沅有点庆幸自己又来看了下,不然万一错过了咋办。
倒也不是自己不会去酒香楼,而是万一自己走了,司无祁又来了,到时候自己来了,司无祁又走了。
所以刚刚叶向沅特意跟酒香楼的管事说了声,要是祁王来找她,就直接将他带到顶楼的包厢。
马上就到了酒香楼,叶向沅迫不及待下车,伸出手让阿玉扶着她下车。
就发现扶着她的手带点茧子,略感粗糙,而且手还有点黑。
感觉到不对劲,叶向沅立刻朝来人看去,竟是司无祁!
“啊——”
叶向沅一时惊讶,竟然一脚踩空了,差点就要脸着地摔下去了。
当然司无祁在,怎么可能让叶向沅摔到。
扶着她的手立马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急快的搂住叶向沅的腰,直接就将叶向沅抱了下来。
叶向沅落地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好像因为刚刚被吓到了,叶向沅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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