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雪在之后的日子里乖得很,不哭不闹的,日子平静的过了两个月,而这边聂玄也有所收获。
“公子,我们打探到苏倾寒身边的侍女阿竹,曾在不远的谭县出现过。”
“阿竹?你带人务必将她安全带回来。”
“是!”
从渊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一所破败的小屋子,这个地方藏在巷子深处,一般人是不回来到这个地方的,从渊小心地一点一点靠近。
就在即将到达门口时,门被一村姑模样的女孩打开,他们赶紧藏身,女孩谨慎得很,直接又将门关上,神色慌张。
从渊再一次出现,又忽觉不对劲,重新躲起来,果然片刻又来了一波人,浑身黑色夜行服,还带着面罩,人手一支剑气势汹汹的来到。
从渊也不大意直接跟他们干起来,两波人打的不可开交,里面的阿竹听到后什么也顾不上,从一个小门绕着小路就跑,奈何自己的右腿摔下悬崖时摔断了,根本走不快。
那一波人其中一个脱出身直直向院子里冲,从渊见状拦住,二人边打边观察局势,发现阿竹已经跑了,那人在打斗之余掏出胸中的暗器,朝着阿竹吹了一下,从渊也拔出银针将其抵消掉。
没想到暗地里还有一个帮手,腰间有一玉佩,朝着阿竹射了一箭,阿竹重重摔倒在地,从渊一时腾不出手来救她,玉佩男欲要走进补刀,千钧一发之际一身穿粗布衣的男子冲出来拿着木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玉佩男的头部。
玉佩男一个踉跄要去对付粗布衣男子,从渊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解决放下与他纠缠之人,然后将剑一投,直直地插进玉佩男的胸膛。
粗布衣男子扶着阿竹躲到一旁,很快从渊带领着收下之人清理掉了战场。
“阿竹姑娘!”
从渊叫住要跑的阿竹跟粗布男,从渊只觉得男子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阿竹姑娘别怕,我是京都聂将军的人,我叫从渊,我们在诗会上见过。”
阿竹半信半疑,仔细揣摩确实眼熟。
“阿竹姑娘,现如今你们被人追杀,这个地方不能呆了。”
“你是九殿下的人?”
“九殿下在一年前已然登基,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阿竹犹豫了一下在还是跟着从渊走了,在路上,从渊将全部事宜都给说了,阿竹很是激动伤心。
“你是说,二小姐还活着?如今的陛下是九皇子?”
“苏慕雪苏二小姐自一年前就在将军府中住着,只是有些误会将军说不清楚。”
“好,奴婢定将全部实情告知将军,告知二小姐!”
阿竹在马车上直接跪了下来,“大小姐,你睁眼看看,宗御他死了!二小姐也还活着!阿竹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为您讨个公道!”
从渊又拿出刚刚玉佩男身上的玉佩,若有所思。
从渊好生收起来,看向粗布男,粗布男也注意到他的注视,自己做起了自我介绍。
“在下杨砚,曾有幸去过诗会,与阁下有过一面之缘。”
“诗会?”从渊想起来了,因为他是整个会场中唯一寒酸的人,而且他跟着一个极其神秘的女子。
“此时说来话长。”杨砚说着脸上透漏着悲凉,好像勾起了他的什么伤心事。
一路上两方的情况都掌握的差不多,到了京都,从渊极其低调的进了城,从小门进了将军府。
聂玄坐立不安看到来人心里也是十分的激动,好像看到了救星,但表面上他还是那个沉稳的护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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