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倾寒怼过自家母亲之时,宗恒几人也用着午膳。聂玄算到午膳时间太子会送来东西恶心他们,便安排从渊在门口等着,从渊他用着放心。
正是李公公热泪盈眶之时,门外从渊来报“殿下,刘承卫求见。”聂玄,李钊二人起身退到一旁,非常熟练的将自己所用的东西收拾起来。
“请!”
“是!”
“臣刘翼参见九殿下!”
“免礼!”
“谢殿下!”
“臣奉太子殿下之命为殿下送上贺礼。”刘翼一招手,几个下人依次捧着东西进来放到主桌上,地上,然后退了出去。
聂玄一直绷着神经,生怕他们会做出什么举动,手中的暗器不敢松懈。
“太子殿下特地嘱咐微臣,一定要九殿下收下。”不等宗恒开口回绝,刘翼就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宗恒也不好弗了面子撕破脸皮,就应下了。
“替本宫多谢太子殿下!”
“微臣一定带到。还有一事,太子殿下考虑到九殿下初到京都,对礼制,服装等事还不太了解,就自作主张为九殿下准备好了明日宴会上要用到的东西。”
宗恒心想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当着他的面也不能拆,只能道着谢。
“若无其他事,微臣就告退了。”
“送刘承卫。”从渊还得恭恭敬敬的送走这尊神。
“殿下,这。。。”李钊看着大大小小的盒子,看向宗恒。
宗恒只能深深叹着一口气,“拆,我这个皇兄,不,太子殿下,巴不得我出事。”
“我来!”聂玄冲在前面一一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几人纷纷皱眉头。
聂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宗恒总是息事宁人,不愿惹出是非,他理解,怕连累了众人。就在这一刻,他想明白了,你不找麻烦,麻烦就会找上你就是这般了吧。绝不能坐以待毙,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做点什么。
只见打开的箱子都是一些贵重物品,连宴会上穿的衣服都是黄色的,堪比太子朝服,宗恒上前面露凝色,难道太子想要让自己的风头超过他,然后再像父皇告状吗?他想不太明白,他不会如此蠢笨,事情不对。
“殿下,如此华丽,在宴会上穿怕是不妥。”李钊也被吓住了。
宗恒仿佛看到了端倪,伸手摸了一下,脸上更难看了。
“殿下,怎么了?”
“这件衣服虽仅次于龙袍,但是面料却是下下等,做工更是粗鄙,邃之你看,上面的刺绣也是早些年的样式,早已被淘汰,如果我没记错,北狄曾用过。”李钊双手提着将衣服展于宗聂二人面前。
“殿下,太子殿下这时存心让您出丑,宴会上皆是朝中重臣,陛下也在,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轻则以为是殿下想要出风头匆忙赶制出来,重则以为殿下和北狄有什么勾结,到时候,太子殿下能送来,就有办法撇干净,到时候,百口莫辩。”聂玄虽然生气,但还是思路清晰,又道,
“若是殿下不穿,又落了个不尊兄长的骂名,卑鄙至极。”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都在思考如何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片刻,只见聂玄抽出随身长剑,“撕拉”一声衣服被砍成两半,然后利落收剑。
“聂将军,您这是。。。”李钊都傻眼了。
“邃之,其实你不必如此,本宫不穿就是了,骂名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太冲动了!”
“殿下,所有的结果我们能想到,太子又如何不知?他无非就是要打压您,臣偏偏就不给他这个机会。殿下放心,太子怪罪起来,臣一人担下,堵住悠悠众口。”宗恒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聂玄也不给他这个机会,马上安排起来,“从渊!”
“卑职在。”
“你去查一下太子送来的所有东西的背景,包括这件衣服!”聂玄又闻了闻装东西的盒子,“这些也一并查了,这件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卑职明白。”从渊退下了。聂玄用手伸出一个特殊的手势,马上有一黑衣人蒙着面从房顶暗处出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主人!”
“你去盯着太子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速速来报!”
“遵命!”随即又隐回暗处。
外人从不知晓,这京都内不允许私自操兵,聂玄可不吃这一套,他养了一批暗卫,个个身手不凡,又名死侍。为首五人依次排开,是为五行金木水火土,皆为男子,唯水禾一女,亡命之徒,此生只听命聂玄一人。前三早早的被聂玄安排在宗恒身边护他周全,刚刚为土刈。
“殿下,您只需朝服出席即可,剩下的,臣来办。”聂玄抱拳行礼。
太子府。
“殿下,东西都送过去了。”刘承特地将“都”子咬重。
“太好了,本宫这次倒要看看他如何出的了这京都。”
“跑不掉,跑不掉”宗御把玩着手里的玉珊瑚,笼里的八哥叫个不停,脸上阴狠之色久久不散。
“周同那边怎么样了?”边逗着鸟边说。
“已接近苏慕雪,苏倾寒回了苏府,一切顺利!”小侍卫说道。
“苏倾寒也是你能叫的?”宗御阴着脸,眼神里透露着杀气,声音低了好几个度,手里的东西一放,随着磕碰声响起,对面的人双腿一软。
“属下知错,属下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苏,苏,苏姑娘”小侍卫忙跪下求饶,声音哆哆嗦嗦的,害怕极了。
“你没机会了!”淡淡的留下一句便起身走了,双手一背,身后是“饶命啊殿下,饶命啊殿下!”
刘承执剑缓缓走过去,“咔嚓”一声没了生息,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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