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舞命人做了平时李枫溪爱吃的那几样,把他抱到桌边,让他吃饭。
李枫溪吃饱之后,司空舞牵着他回枫溪院,可却被他挣开,司空舞回头看了看,只见橘色的傍晚阳光,照在少年的侧脸,羽毛般的睫毛投下了长长的剪影,少年揪着她的衣角,好看的桃花眼眨着,看着自己,司空舞看着他,失了片刻的神。
司空舞:怎么了
李枫溪:…想要刚才那样,还要跟你一起睡觉
少年软糯的声音,砸在司空舞心里,她转过身,定睛看着少年,她很开心,笑的很张扬,也让少年失了神。
司空舞:好。
司空舞缓缓走近他,抱起他,去了东望院。
某一时,某一刻,那个傍晚,那道晚阳,还有少年的身影,已经烙在她的心里。
司空舞:睡吧。
司空舞躺着,侧身搂着他,吻住他,想要他,然后属于她。
司空舞:你是本王的了,知道么。
司空舞言语间都是极强的占有欲。
李枫溪:嗯…
回到东望院,把李枫溪放在床上,司空舞欺身压了上去,接下来的事不言而喻。
次日————
司空舞率先醒了,看着两人还未分开的,身,体,退出之后,司空舞对自己和李枫溪用了一个净身术,司空舞起床找了身全黑色穿戴好便叫醒了李枫溪,带他吃完早饭司空舞便出了王府。
司空舞:玉青
玉青:属下在
司空舞:池漓呢
玉青:按您的吩咐送去给将军府了。
司空舞:那个肖函,还开心么?
玉青:…………
司空舞:你别跟着了。
玉青:是
司空舞揪出火羽,便让火羽去将军府。
玉青:是将军府的方向啊,主子对池漓公子还是不错的。
“一只破鞋罢了,装什么清高优雅,哼,能当我姐姐的妾室,是你八辈子修的福!还敢顶撞本公子!”一红衣男子叉着腰,手持长鞭,狠狠的说着,还一边用鞭子抽着坐在茶桌边的白衣男子。
“行了,小濡,你这每鞭都带着灵力抽,不死也得半残啊,毕竟是端亲王送来的,虽然身子脏了,到底是你姐姐的妾。”旁边一个蓝衣男子劝道。
“哼,姐夫,分明你才是和姐姐新婚的夫妻,姐姐却只心疼这个叫池漓的小贱人,他上回顶撞姐夫你,把你都打伤了,你还护着这个贱人,你就是太善良了!”红衣男子愤愤道。
“你姐姐喜欢他,我能怎么办。”那蓝衣男子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抹利光。
“好了,你姐姐叫你好好练功,快去你姐姐那吧。”
“噢,那姐夫,我去了。”
蓝衣男子看着他走远,转头,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池漓…
“呵,你不过一个妾室,凭什么同一天与我一同进门?你个妓子罢了,你也配?”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池漓不冷不热的应着。
池漓知道司空舞说到做到,那日说的她都兑现了…
这几日,虽然肖函会来看他,但是眼中明显有了嫌恶,池漓对肖函连那点男女之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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