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盘法场,午时二刻,法场边围满了人,人们毫不吝啬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甚至还有扔石头的,谩骂声,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恨不得淹死法场中央跪着的人。
张申那张一言难尽的脸更加无法描述了,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眼中闪过一瞬不耐烦,“他奶奶的破碗,要不是打不过那阿梨,老子还需要受这窝囊气,这让老子以后在江湖怎么混?奶奶的,唔,嘶!”张申被几处扔过来的石头砸中,疼的嘶嘶低叫,突然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云战看了半天戏,突然觉得无趣极了,百姓们不知情可以随着心意打骂,可她不行,说她公正不阿也好,死心眼也行,反正她就是看不惯,虽然主意是她出的,但不妨碍她就是看不惯。
看着云战站在张申旁边,百姓们不明所以,倒也没有继续扔石头烂菜叶,除了嘴上依旧不饶人。
突然,张申眼睛定在一处,眯着肿得青蛙一样的眼睛,仔细看了看,蓦地身体放松,整个人就差躺在法场了。云战顺着瞄过去,心下了然,默不作声的后腿几步,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暗处的叶惜往那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挪了过去,离得近了,他闻到一股子暗香,明白就是此人了。
云战看见叶惜对她点了点头,突然极快的一阵风似的从台上掠过去,眨眼出现在叶惜跟前,抬手一鞭子挥过去。
李六正靠在法场对面的巷子口看好戏呢,心道:“这衙门里的人真没用,不过也好,这赵家盘老子也玩够了,听说京城里美人更多,这有个替死鬼,也省的老子想那金蝉脱壳了。”李六心里戏谑脸上也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右眼角下一块月亮状的疤,更显得他脸上狰狞。
云战一鞭子挥过去,就看见了他的脸,那几个受害的女子被他用药迷奸,隐隐约约看到了这个疤痕,她们对着衙役们没法开口,对着她,同为女子知无不言,如果她们在这里绝对恨不得咬死他。
李六看着鞭子挥过来吓了一跳,几个跳跃躲过,手伸进胸口拿出来一包东西,随手一扬,刚才叶惜闻到的暗香铺天盖地的压过来,叶惜刚要叫云战躲开,就被云战反手推开了,只见云战推开他后不退反进,手上灵巧一翻,鞭子随心而动根本不顾及软骨香。
“阿梨,小心!”叶惜只来得及喊这一声,还没喊完,就见云战抢步上前,手中鞭子就把要逃的李六的脚勾住,从墙头拉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又是几鞭子过去,李六被打的呼天喊地的,直到被云战用鞭子绑着扔到法场中间张申边上时,还在不可置信的喊。
“不可能,中了我的软骨香,没人能站着,何况这么大剂量,你怎么可能还好好的?”
“哼,软骨香?你那玩意也配叫软骨香么?”云战及其轻蔑的哼笑。
一问一答间,经过刚才发生的一切,城中百姓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觉出味儿来了。不知谁说了一句“难道刚刚被抓住的人才是真的采花贼?”不说还好,一说一瞬间围观百姓都开始各自思索去了,越想越觉得就这么一回事,都有些汗颜不太好意思看刚被他们群情激愤打骂的张申了。这叫什么事啊?先听听县老爷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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