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高家某處別墅莊園
高寒一進別墅,就帶著左輪去了高峰的書房,看著那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高峰,淚,充滿了高寒的眼楮。他忍著淚沖到高峰的面前蹲下,喊道︰「哥。」高峰回過頭摸著高寒的頭,也哽咽的說:「寒子,回來就好。」隨又抬頭看向站在高寒身後的左輪,向他說︰「阿輪,謝謝你帶回了我弟弟,就當我高峰欠你一條命。」左輪看著他們兄弟兩。
左轮:高大哥別這麼說,要說欠,也是我欠你的。
左輪說的沒有錯,這的確是他欠高峰的。
在高峰兄弟兩還沒有移民去C國的時候,那年高峰16歲,高寒與左輪6歲。由于左輪的任性,他纏著爸爸帶他去游泳,導致爸爸疲勞溺水身亡,那個時候救他上岸的正是高峰。在失去爸爸的日子,高峰就像一個打哥哥更像一個長輩似的時常照顧他,這讓那個正處于懵懂年紀的左輪很是感動。
高寒與左輪最大的相同愛好就是玩真人版CS,高寒知道左輪怕水,所以他們只打山地戰。但左輪18歲那年暑假,已經在國外混了好幾年的高峰回來看自己的弟弟,在听見他們要去山上玩這類游戲的時候,高峰勸阻了。因為根據氣象預告,近期很可能有泥石流。而年輕氣盛的高寒與左輪卻不以為然。
沒辦法,高峰只得陪同,說讓他們是兄弟呢,果然他們遇到了泥石流,高峰為了救高寒被石塊壓斷了雙腿。這一直是左輪的一塊心病,他覺得兩次都是因為他的不懂事,害爸爸是去了生命,害高大哥是去了雙腿,所以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欠著高峰的兩條命,雖然高峰從來沒有怪過他……
高峰說:「阿輪,阿輪?」高峰的喊聲打斷了左輪的回憶。
左轮:啊?高大哥,你說。
高峰笑笑說:「呵呵,你小子。」他知道左輪又回憶起了過去,問他︰「阿輪,你有什麼打算?要回中國嗎?那……」高寒打斷高峰的話,說:「不行。哥,現在阿輪肯定被中國的警方正在全國通緝,你讓他回去不是去送死嗎?」高寒急了,他知道因為他,左輪背叛了自己的國家還有自己的親人,這麼讓他回去,無疑和自殺沒什麼兩樣。
左轮:寒子,我必須回中國,因為我是名軍人。
高峰平靜的看著左輪道出事實,說:「可你已經不是軍人了。當你朝你的戰友開第一槍額時候起,你就已經背叛了你的祖國,你看看你自己,除了你現在身上穿的迷彩和上面那可笑的二級士官軍餃,你還有哪點能證明你是名軍人?你拿什麼去證明?」高峰的語氣依舊很平靜。這一刻的左輪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失去了一切,看著自己的衣著,他感覺這是多麼的諷刺。他抓著頭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想著這段時間所發現的一切,他自嘲的笑出了聲,笑著笑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他心想: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高大哥,對不起隊長,對不起典寧對不起小海,更對不起祖國。
高峰把空間讓給了左輪,他讓高寒陪著左輪,自己則推著輪椅出了書房。秘密會議室里,高峰的身後站著他的心腹田光。田光有點不肯定,問:「大高先生,左輪真的會跟我們站在同一戰線上嗎?」高峰晃著高腳杯中的路易十三,回答:「他一定會的,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哪怕是為了還我的債他也會加入我們的。」田光還是不放心,說:「可是他是軍人。」高峰說:「從他跟著寒子出境開始,他…就不是了。」高峰喝了一口酒緩緩的說︰「對了,上次讓你查的那5個人你查的怎麼樣了?」田光立馬把他調查到的結果向高峰匯報著:「果然不出大高先生的所料,他們是馬里奧(高峰的一個競爭對手)的人。」高峰說:「那好一個星期後讓阿輪帶著他們去澳門,跟我們的合伙人交易。」喝完最後一口酒,高峰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田光說:「好的大高先生,那需要和小高先生說下嘛?」高峰冷語的說:「光子,不該你操心的事別操心,去干好你自己的活。」瞬間,田光好像感到了一股殺氣向自己而來,于是立馬畢恭畢敬的說:「是,那大高先生,我先出去了。」
看到高峰點頭,田光假裝鎮定的走了出去,其實他的手心早已經被汗濕了,每次面對大高先生,不需要高峰有什麼舉動動作,有時候只需要一句或者一個眼神,田光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死過一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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