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沐阳心心念念挂着米蓝和女兒,而我們母女俩正奔赴前线!接到上级命令,J省遭遇17级特大龙卷风,交通阻断,水电断缺,十几个村庄因龙卷风的袭击,造成房屋大面积的倒塌,有民众埋于房梁下,灾情严重,责令特种部队立刻出发,参加黄金72小时救援。米蓝带领赤鹰,携物资赶往救援地;当地情况严峻,龙卷风后伴有冰雹雨,暴雨天气,泥石流滑坡,车子无法前行,战士们扛着物资,救援工具徒步往救援现在。
到达指挥中心,米蓝集结队员
米蓝:稍息,立正
米蓝双手板在身后,脸色凝重
米蓝:同志们,情况危急,不容马虎;上级命令,赤鹰将沿东南方向,使用生命探测仪,地毯式搜索,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天灾随时随地会席卷,保护好自己,记住我们的责任与使命,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们肩负捍卫祖国的荣誉,保护人民的安全,全体都有,出发!
赤鹰的队员整齐一致的向他们的首长,米蓝同志,敬礼,眼中透露着坚定;坚定他们能圆满完成任务。而米蓝,并未待在指挥中心,与她的战士一同参与这场任务。参谋长提議:「首长,您还是留下指挥,行动交由我们去完成!」参谋长以大局为重,毕竟米蓝身份不同。米蓝与参谋长对望一眼
米藍:我是军人,军人的天职不仅是服从命令,更要保家卫国!
陡峭的小山坡,蜿蜒崎岖,天公不作美,滂沱大雨,可他们是军人,义无反顾继续前行。
姚池:这里,这里……
仪器发出细微的声波
姚池:这里有人,快,小海,夏夏!
一片狼藉,却因废墟下的宝贵生命,我们徒手搬砖
米蓝:小心点,不能用工具!
因為还不清楚幸存者的具体位置,我不敢贸然行动
我:潇薇,姚池,左轮留下,夏夏你带其他人是继续前进!
我們回答:「明白!」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夏夏领着木子继续使用生命探测仪地毯式搜索。冒着大雨,顶着强风,他们在废墟中救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幸存者……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所有的战士都哭了,母亲拱曲着身体,护着身下的孩子,孩子获救了,可妈妈却永远的离开了;这一刻我們都落泪了,摘下帽子,我们向这位伟大的母亲敬礼。
三十多个小时过去了,滴水未进,赤鹰搜救了三个村庄,回到指挥中心,稍作休息,拿着面包果腹。
木子:小海,吃点吧,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木子,那个小女孩特别幸福,也很可怜,那么小就没妈妈了!
今天的事情给我的感触特别深,撇过头,眼圈红红的
我:我吃不下,我……
生命好脆弱,我心想:我还闹什么脾气,如果有一天米蓝不见了,我就算使小性子也没人搭理你了。
木子:汤小海,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记住你的身份,我们必须保持冷静,才够救出更多幸存者。
这一年的的磨练,木子长大了,不再是事事都纠结的小女孩。
我:我知道,我就是难过;哎呀……你吃吧;我出去吹吹风!
我走着走着,来到米蓝的帐篷外,我来回的徘徊,这个时候我好想见见米蓝。指导员见到我
凌云:汤小海,你在这干嘛?
我:指导员,我……
她看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忧伤,凌云索性做一次好人
凌云:你有十分钟时间!
说着将手上的药递给我
凌云:米副旅长受伤了,还没吃饭,让她吃完饭把药吃了
米蓝聚精会神的看着地图,我看着米蓝手臂上缠着的厚厚绷带,一阵揪心
米蓝:凌云,放下吧,我过会吃……
抬头望着来人
米蓝:小海……
我没吭声,把要放下,看着已经没有热气的泡面,又重新为米蓝泡了一桶
我:别再糟蹋食物了,吃完把药吃了
面对女儿关心,米蓝甚是感动
米蓝:受伤的吗
我摇摇头,始终垂着脑袋。米蓝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提醒我
米蓝:保护好自己!
手伸在半空又收回了
米蓝:小海
米蓝轻轻的呼唤女儿的名字。她不知道我为何而来,却能察觉出我郁郁寡欢的心情,猜到应该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是重感情的孩子,好多话此时此刻真的没有时间去说,暗自肺腑,宝贝儿,等任务完成了,妈妈好好陪陪你!我抬头,米蓝对着我笑,想说的话一时间吞了回去
我:我得走了,你……你也好好保护自己
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下,有些哽咽
我:我能抱抱你吗
转过身的时候,我們母女俩对视了一眼,米蓝是真的被惊倒了。我展开双臂,避开米蓝的伤口,紧紧的搂着米蓝的腰,心情特别复杂,我是爱米蓝的,爱自己母亲的,嗅嗅米蓝身上的味道,我想记住,或许下一次我没法鼓起勇气了
我:妈妈……
一声妈妈让米蓝眼眶泛着泪光,轻轻的应答
米蓝:哎
米蓝伸出手摸摸我的脑袋,她特别骄傲,欣慰,她的女儿正在慢慢的蜕变!
我:妈妈,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等任务完成了
或许真正的经历生离死别,才会懂的,这个世上你爱的人还在,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米蓝:好!
米蓝知道她的女儿正在用她的方式慢慢的谅解她
我:我走了
我放开米蓝,我没作停留,加快脚步。米蓝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笑了……
再次见到女儿,米蓝的心都碎了!我被救出时,胳膊,手掌…一道道裂开的口子,触目惊心;风暴中的灰尘,倒塌的房屋木屑渣,黏贴着伤口……消毒水与伤口亲密接触时,那刺痛遍布全身,穿入五脏六腑;军人的傲骨,趴在病床上的我双手紧紧的揪着白色床单,额际冒着冷汗,死咬着贝齿一声不吭。慌忙的脚步由远而近,米蓝走进帐篷,眼眸划过一丝恐惧;听闻我出事,她整个人吓到了。我扭着脖子,侧头望去,苍白的脸颊上毫无血色;那阵阵刺痛又席卷而来,下意识的咬着下唇,将头埋在枕头里,不愿米蓝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米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拽成拳的手抵着自己的心脏,恨不得那份痛压在自己身上。护士轻轻的抓着我的手腕,向我說:「忍着点。」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在排斥,又是害怕,却缩不回,只能任由别人!护士向我說:「放松,放松一点,别用力!」我想放松,可偏偏浑身都疼,身子不由的紧绷起来。母爱是天性,保护女儿是一种本能。在我的床沿坐下,米蓝轻轻的摸着我的后脑勺,想说的话化为行动;让我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安抚的拍拍我的后背,如幼儿时期般,她将我纳入怀里安慰。作战服略有咯人,我的整个脸蛋埋在米蓝的怀里,有些害羞,却又舍不得离去。疼的想缩回手,米蓝握住我的手腕,示意护士继续,转而俯身,轻声细语
米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我倒是听话,安分的窝在米蓝怀里,也不见有放开!许是有了安全感,又太过疲惫,我在米蓝的怀里睡熟了;万幸,胸腔未出血,都是外伤,好好养着便行了。听到这些话,悬着的心自然放下了,就怕我出一丁点事,那个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米蓝唯一能做的,便是让女儿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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