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跟隨芋頭班長與小昕來到犬舍的時候,就看見一只白色的拉布拉多犬躺在11號犬舍里,在它的旁邊有一個小筐,里面睡著3只才剛剛產下的小幼崽。想必這只拉布拉多犬就是那個叫白櫻的軍犬吧。
在11號犬舍內還站著兩名列兵的男兵,從頭到尾我就看到他們的芋頭班長在犬舍里走來走去,顯然目前的他很不淡定了。他的不淡定並不是擔心被上級記過,而是白櫻。白櫻在服役的時候曾立過3個二等功、一個一等功,在它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白櫻的耳膜被炸藥震傷了,導致白櫻從此失聰。所以它才被部隊送到113號號軍犬基地安享晚年。可現在白櫻與別的軍犬私自交配,這不是給它的一生抹上了一塊污點嘛?再三權衡,芋頭班長還是如實的向上級匯報了,當然他盡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被罵那是肯定的,由于軍犬基地總部新到了一批軍犬,也就沒有多余的訓導員了,所以那3只新出生的小幼崽則繼續由他們113號軍犬基地的訓導員來照顧。這可樂壞了小昕等3人,因為他們3個終于可以當回真正的訓導員了,雖然這3只幼崽還沒長大。就在小昕等人興奮的同時,我卻想到了今天下午我看到的那只軍犬。
在離11號犬舍不遠處的13號犬舍里,有一只純種的黑背。以我對犬的了解,這只黑背頂多才1歲多點。也就是說它是一只正值年壯的軍犬,而且仔細看來,它也不像有殘疾的軍犬,于是我疑惑的走了過去。
當這只軍犬發現有陌生人靠近的時候,它警惕的站了起來。可看到我一身軍裝,只是站在外面看著它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它則只是瞟了一眼又繼續趴下去睡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這只軍犬的身上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
夜晚,躺在宿舍的床上,我只要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那只軍犬看我的眼神。于是我穿好衣服,再次去了犬舍。我慢慢地朝13號犬舍走去,一路過來,幾乎所有地軍犬都警惕性地站起身來,曾經跟小謝學習過一段時間的我立馬對那些軍犬作了個定的手勢,果然那些軍犬就安靜的趴下來沒有叫喚。然唯獨這只黑背,它還是一如既往的呼呼大睡。這讓我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我知道如果不是這只軍犬的警覺性太低,就是它懶得搭理我,它的嗅覺應該是非常靈敏的。所以在我靠近犬舍它就嗅出,這是白天那個過來看過它的女兵,並且這個女兵對它沒有惡意。想到這,我決定明天一定要好好的向芋頭班長打听打听這只軍犬。
第二天,芋頭才起來,正準備去水房洗臉刷牙就看見我背著裝備負重回來了。這讓芋頭對我刮目相看了,其實不是我故意表現。而是在赤鷹習慣了,每天早上不跑個五公里就渾身不自在。
我:早啊,芋頭班長。
他說:「「你也早啊!」芋頭笑呵呵的說道,這點到和土豆班長很像,都愛笑。說完我就跑進自己的宿舍放下裝備,沖剛起床的小昕笑笑,然後就跑去水房門口等著芋頭班長,留下一臉還沒反應過來的柯小昕在宿舍納悶!當芋頭漱洗完畢從水房出來的時候,被我那傻笑的樣給弄的渾身毛毛的。他問我:「湯小海,大早上的你干嘛呢?」
我:嘿嘿,班長,來,我幫你拿。
說著我就接過芋頭手上的臉盆。芋頭班長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問我:「說吧,想知道什麼?」
我:那個什麼,班長我就是想知道13號犬舍的那只軍犬的一些情況。芋頭班長,那只軍犬是不是犯過錯啊?
芋頭一愣,隨後贊賞的說︰「行啊,你這丫頭看東西挺毒啊。」
我:那是,多謝班長夸獎。
謙虛一直都不是我海哥的風格。怎麼說我也是特種兵出身啊,看人這是一堂必修課,人我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更何況是只犬呢。他說: 「行啦,不吹牛你能死啊!」芋頭好笑的白了我一眼,接著說︰「沒錯,它叫步槍,一歲零兩個月,它曾是只非常優秀的軍犬。」
我:步槍?
突然睜大了眼楮
我:它是上屆的犬王。
由于太子的原因,我對部隊歷屆的犬王都有點了解。看到芋頭班長點頭,我現在不能用感興趣來形容了
我:沒想到在這能看到這位傳奇英雄啊。
對步槍我了解的要多點。它曾多次參加過緝私、緝毒、人質搜救、以及安爆等一些高危險任務。別看它年齡不大,它得到的軍功章都是別的軍犬望塵莫及的。以前還在赤鷹的時候,我總拿步槍與左輪開玩笑
我:哎,左輪,沒想到你們槍支家族還挺厲害的嗎,你看看你左輪,那是優秀的沒話說,現在在加個步槍,嗯不錯,看來你們家族發揚光大的時刻已經到啦!
每次左輪听到都很惱火,但他也沒話去反駁,人家這是在夸你優秀呢,但是把他與狗,不對,是犬放在一起,這....
我:那它到底犯了什麼錯?被安排到這?
我覺得這個步槍一定有故事。芋頭嘆了口氣,說︰「那還得從三個月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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