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弦:妻主,您会离开奴吗?
兰诗卿不会。
司妙弦:奴梦见妻主将奴丢下,奴一个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妻主,怎么叫都不见妻主回应。
司妙弦:奴好怕。
兰诗卿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一边安抚着妙弦的情绪,一边却在暗中握紧了拳头。
是我一直在忽略这个世界的规则,也一直在逃避,现在,还要再逃避吗?
现在,此时此刻,就在这个世界中,这里不是前世,所有的律法都是偏向女性的,甚至有族法大于律法的说法。
我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我不是兰诗卿,但我是兰诗卿,改变不了世界,就应该改变自己。
在哄妙弦睡着后,我就去找了便宜娘。
兰诗卿娘。
兰家主(苏白):卿儿来了。
兰诗卿您知道我要来?
兰家主(苏白):娘猜到了。
真不愧是老姜。
兰诗卿那我的来意,娘应该也清楚了?
兰家主(苏白):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块牌子吗?
兰诗卿当然记得。
那块牌子好像还在观海那里吧。
兰家主(苏白):它是我兰家的权利象征,也是一道兵符。
兰诗卿我们兰家有军队?
兰家主(苏白):没有,那是兰家的族兵,是私兵,是不受朝廷管辖的。
那这块这么重要的牌子就这样交给我,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兰家主(苏白):为娘将它提前交给你,是希望你能承担起这份重担。
兰家主(苏白):我们府中还有一块小铁牌。
兰家主(苏白):那是属于历代家主的信物,我现在也一并交给你。
兰家主(苏白):往后你就是兰家主,府里的事,由你全权负责。
这会不会来的太突然了些?
我是想要权,可我不想要这么大的权啊。
不对,之前就觉得便宜娘和正君爹有事瞒着我,而且他们的做法更像在安排后事。
兰诗卿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处理?
兰家主(苏白):是有,不过你不必担心,娘和你的爹爹们会处理好的。
兰家主(苏白):好了,快去处理你的事吧,你的小夫郎可等不了你太久。
我本来还想再多问一句,便宜娘就开始催我走。
看样子是问不到什么了。
我拿着便宜交给我的小牌子,仔细看了下。
有着跟之前的那个小牌子一样的兰花,背面是一个大大的兰字,底部好像有个凸起,我尝试拉了一下,还真给我拉出来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镂空的兰花,只有一朵光秃秃的花,什么雕刻都没有,就像一个装饰用的装饰品。
兰诗卿观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观海:奴,从未见过。
兰诗卿不管了,管它是什么,现在都是我的了。
头秃啊,我都没学过管理,怎么能管好一大家子呢?
也不知道便宜娘咋想的,她就不怕我败光她的家财吗?
兰诗卿观海,你去把那天晚上在刑堂里的人都给我叫来。
兰诗卿就说我在湖心亭等他们。
观海:是。
湖心亭,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地方,亭子四周都是水,要想过去,就得乘木舟过去。
那里能看到来来往往忙碌的仆人,又不会打扰他人,最适合被观刑了。
水里种了不上水上植物。
我认识的就只有莲花和荷花,在小舟上往水里看,还能看到不少游动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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