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躲在大石头后面,示意夙鸢尾速战速决,动作麻利点。
夙鸢尾收到指令,做那柔情似水,娇美如花的小娘子,俏红着小脸,软着声音,娇羞道,“表媳妇啊,你表姐夫今日要与我一见,所以……”夙鸢尾努力挤眉弄眼。
曲辞胸有成竹道,“包在爷身上,”曲辞神色暧昧看向夙鸢尾,“姑娘家出门在外,私会情郎注意些。”
虽然这话带味,可夙鸢尾还是含笑吃下,还得笑的温柔娴善的模样,“表媳妇教训的对。”
夙鸢尾踩着碎花小步提着裙子逃离。
曲辞心绷成一根绳,脸止不住舞动,面色痛苦瞟一眼,后怕的拍胸平息情绪,“别说,还真挺高。”
夙鸢尾对夙和道,“表媳妇的外貌和性格太不符合了。”
夙和道,“说的对,”他把夙鸢尾拉到更隐蔽的地方,“看样子夙漓要来了,我刚刚通知了他。”
夙鸢尾对夙漓英雄救美然后抱得美人归的情形期待不已。
夙漓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夙漓后山来一趟,我在那里等你,不见不散,夙漓对这种幼稚行为好笑,无奈摇头,“没想到三三如此无聊。”
夙漓不想扫曲辞的兴,简单整理下便赴后山之约。
曲辞左顾右盼,想偷偷溜走,什么也比不上爷这宝贵的身子。
夙和急了,红着眼质问夙鸢尾,“你确定这是要采花的样子?”
夙鸢尾张口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愤愤道,“表媳妇中看不中用。”
夙和叹息,只能求夙漓快来,不然和夙鸢尾导的大戏就成昨日的黄花菜了。
夙和和夙鸢尾双目对视,齐齐愁成狗,夙和只叹媳妇的话本怎么不管用了?
夙鸢尾嫌弃看着夙和,得出结论:姨父就是姨父,果然不能和姨母比,免得伤自尊。
夙和默默收下夙鸢尾的眼神。
夙漓来时,曲辞正在犹豫不决,抓耳挠腮的,愁的头发都掉光了。
夙漓悄悄走到他身后,凑近曲辞在他耳畔道,“三三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温热的气息,都无不令曲辞血液僵固,傻愣愣的呆站着。
夙漓并未发现夙和,夙和感慨万千,“不亏是我儿,和我当年有的一拼,”夙和开始显摆,“想当初我就是这样英雄救美娶到他娘的。”
夙鸢尾实在不忍心戳穿夙和,毕竟一把老骨头了,可那越说越起劲,就怕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夙鸢尾忍无可忍,趁他嘚瑟一个道力锁喉偷袭夙和,让他安静下来。
夙和揉着散架的骨头,憋着怒火,想着秋后算账。
夙和道,“你那东西真有用?”
夙鸢尾得意道,“放心,那可是专治狐狸的。”
夙和问,“你把它放哪了?”
“混元花枝上,”夙鸢尾挑眉,“昨天弄回来的时候,看见小王,他自告奋勇说要帮我嘞,”夙鸢尾一幅你知道的神情,“人家那么真诚,我也不好拒绝,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夙和一脸不屑,还勉为其难,我看是你强人所难,我就静静听你鬼扯,还附带微笑。
夙和想着不对啊,疑惑问道,“除了蛇之外,我暂时想不到还有东西可以在花枝上。”
夙鸢尾笑容僵住,勉强笑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蛇,”说到后面夙鸢尾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就算抽死自己这狼也不可能上树啊!何况这树枝……
夙鸢尾和夙和默契对视,为夙漓祈祷,双方达成一致,看完热闹,立马逃命。
曲辞被夙漓吓住了,连忙喘气,“你怎么来了?”
夙漓以为曲辞在欲擒故纵,也没在意,而是问道,“三三方才看什么?”
曲辞老实道,“混元花。”
夙漓:“哦。”
曲辞却莫名觉得夙漓这“哦”字听着不对劲,又挑不出毛病,或许是爷自己多想了。
夙漓笑问,“三三何时采花?”
曲辞本想临阵脱逃,可奈何这突然驾到的夙漓,曲辞好面子,自然是不能说自己怂,打算硬着头皮上。
夙漓看曲辞变化多端的脸,嘴角上扬,有意问,“三三可是害怕?”
曲辞口是心非笑着拒绝,“哪有的事,爷采它不过一眨眼的事。”
夙漓故做失落语气,道“唉,本想在三三面前表现,你若害怕,替你去采花,没想到是我多想了,”夙漓说的意味十足。
曲辞一听,激动拉着夙漓手,“刚才爷是为了考验你,这大好机会在手,不要放弃,爷看好你,终有一日,你定能欢天喜地入洞房,儿孙满堂笑掉牙。”
夙漓省略他话里含义,自顾自认为是他与他,微带调戏,“儿孙满堂不必了,我不想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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