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的姑娘们聚在厢房玩传花令。
南乔她们进来时,花正好传到贺琳琳手上,一旁丫鬟恰好停了拍鼓。
贺琳琳很快就构思好了,正高兴着,瞧见她们进来,脸色稍沉几分。
而转眼间,原本坐着的姊妹们都站了起来,游戏中断,贺琳琳神情愈发不快。
“今日过节,众姐妹们都早早地来了,偏你们最迟,也不知是被什么大事绊了脚。”
这么明晃晃的不睦言辞,令一旁的贺琅琅拧了拧眉头,提醒地捏了捏她的手掌。
她一贯性情众人都清楚,因此也都一笑而过。
贺㺬㺬如今养在老太太身边,今日便由她做了东在主位,瞧见贺环环她们三人,当即起身来迎。
“方才游戏前,我还和各位姐姐们念叨,原本最爱热闹的九姐姐今日怎么不曾见,原来是去请南乔表姐了!”
她伸手将三个姑娘往自己座位的另一边拉去,贺环环目光掠过落座众人,微微一笑。
“在祖母那就听见姐妹们的笑声,我还想是在玩些什么呢!”
“是传花令。”
三娘贺瑢瑢等她们落座后,目光定在贺琳琳手里的花枝上,“人越多越热闹,这花传到了八娘手里,便该由她这起头。”
贺琳琳一听,脸色又多了些神采。
其他人也并无异议。
唯独南乔从没玩过这些,即便贺珺珺贴心的为她解释了游戏的规则与玩法,她仍心有疑虑。
“我从没玩过,未免坏了大家的兴致,不如就由我来击鼓如何?”
“南乔表妹如此聪慧,难不成还怕输了游戏?”
“倒也不是怕……”
不等南乔说完,贺琳琳便径直拍手叫丫鬟准备,她又转头挑衅一笑。
“既不怕,那我们便游戏场上见分晓。”
贺环环最看不得贺琳琳趾高气昂,又见她欺负南乔没玩过是生手,正要出口指责,却听到南乔言含笑意。
“希望八表姐,高抬贵手!”
游戏开始,花从贺琳琳手中传出,丫鬟击鼓,花枝依次递出。
鼓声停,花枝留在南乔手中,没能及时递给贺㺬㺬。
贺琳琳故作惊讶,实则眼中尽是幸灾乐祸,“没想到,第一局就得见真章,南乔表妹要是觉得为难,自可放弃,我们姐妹之间,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多谢八表姐,请出题。”
“今日重阳,便请南乔表妹咏重阳一首,但有一点,句中不可提重阳二字。”
此题一出,三房两姐妹对视一眼,各自以题思考起来。
贺环环读书不太行,却也知道贺琳琳是故意为难,不免愤慨。而贺珺珺与贺㺬㺬则担忧不已。
南乔却是先挑眉,沉吟片刻后,便悠悠吟出两句。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这是……”
贺家众姐妹有些惊讶,南乔却解释道:“游戏规则是吟诵诗句,并未要求必须原创现作,我自愧才情不如,便借香山居士的诗对题,如此应不算违反规则。”
“可我点明咏重阳,你这算偏题!”
“八表姐可曾读过这首诗?”
不等贺琳琳再辩驳,一旁的贺玥玥忽然道出诗名。
“是香山居士的《重阳席上赋白菊》!”
作者话:作者无才,实在没那吟诗作赋的才情,便借白居易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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