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抬手欲攻,那人便连忙抬手去当,然而这却是西门庆的虚招。
西门庆使得乃是为上虚下实,表面看来是出拳打上路,实为是抬脚踢下路,虚实结合,着实难挡。
那壮汉被西门庆“砰”地一声,踢在小腹上,只觉得小腹处撕裂般的疼痛,捂着腹部直蹦。
两个壮汉见西门庆正看向前面,左右两处尚有破绽,于是强忍着疼痛,乘机夹攻而上。
谁知西门庆机敏的很,发现了二人的行踪,只见西门庆向后一退,轻展双臂,抓住两旁壮汉的头,朝怀里稍微一拉,一撞。
那两个壮汉就立马眼冒金星,好似喝醉了一般瘫做在了一块。
西门庆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干什么的?”这声如洪钟,穿透嘹亮,西门庆看向声音处,只见这时巷子口走来一人,此人腰间挂着一把官刀,身穿一套衙差的官服,看来是开封府的衙差。
西门庆连忙走上前,陪笑道:“官爷,这群泼皮无赖,在此摆赌摊,却做手脚骗人,被小民识破。他们反而还想持刀伤人,故而小民才出手自保。”
“哦?你说有泼皮无赖在此骗人钱财,还持刀行凶?你是哪里人氏,听口音不像我们这里的。”那衙差手按在西门庆的肩膀上,也不走动。
西门庆见官人按着自己,自己则是面对着衙差,连连点头,说道:“小民是阳谷县人氏,来此地置办生药材的。”
却不料那几个泼皮,居然趁此机会将银两收拾进袋子里,跑不进深巷,不见了踪迹。
衙差见人已跑光,便冷笑一声,说道:“哪里有你说的泼皮无赖?”
西门庆一听这话,连忙转身,却已一个人也看不见了,于是转回身子,对着衙差说道:“你们是一伙的!”
“放肆,我乃开封府的都头,朝廷的命官,我会和这里的泼皮一伙,简直无稽之谈。这里是开封府,不是你们那穷乡僻野的地方,再敢胡乱说话,小心我按‘侮辱朝廷命官’之罪抓你,给我滚。”那衙差一声呵斥,西门庆只好憋着委屈和不甘,走出了巷子。
毕竟人家是衙差,自己则是一介草民,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也得亏是西门庆身手了得,那衙差见四个人没能打的过西门庆一个人,知道对方有手段,不然真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西门庆抓起来了。
西门庆回身看向巷子里,此刻无限的懊恼涌上心头,当初自己如果没有把钱都拿出来多好。如果及时收手又该多好,如果不赌,那不是更好。
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有的只是一个个后悔的人,带着悲痛,感叹世事不公。
西门庆摸了摸怀里的口袋,只剩下几十文铜钱,不禁仰天长叹:“想不到我们西门庆就要命丧于此地吗?老天爷,你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
可是路本来就是自己走的,事是自己做的,最后将一切怪罪于老天爷的头上,老天爷也是有够倒霉,无端端的背了口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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