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砚:“他走了。”
闻言,稍不注意,一张写好的药方还未被要伸手接的人触及时,便让风卷了去,落在程秋砚脚边。
见状,贺承欢先压好被风卷起小角的一张张白纸,不如意地嘟囔。
贺承欢:“你怎么能让他走了呢?”
贺承欢:“怎么那么不开窍呢。”
程秋砚听到前言本还想怼几句,听得了她的后言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没好气地,程秋砚又握起笔转了个方向,将笔尖朝向自己,轻戳贺承欢左肩。
一下,两下……眉眼却依旧带着笑。
程秋砚:“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给你抄药方,你这心窝里都在乱七八糟想什么。”
程秋砚着实气,她与冷景伝绝无可能。真不知贺承欢如何会这般想?继而转念一想,她是连给人排名都能做出来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一想到如此,程秋砚气消了,反倒想笑。
面前落日金融,程秋砚望了眼排队的人,莫约也就五六人,便当做惩罚罢了。
程秋砚:“慢慢写。”
语毕,程秋砚一双顾盼生辉的眼一弯,跑走。
脚还未痊愈,程秋砚跑起一瘸一拐,尽数收在不远处一人的眼中。
那人转了个方向,朝来时的路往回走,耳边又回响起那日程秋砚的话来……
“这个世道哪有好坏之分,再好的人也有自己的私欲,再坏的人也有自己的可怜。”
—
似乎那是程秋砚见冷景伝的最后一面,后来的几天她都未曾见冷景伝,她只是固定地翻译何正递给她的文件,喝着每日桌上的一碗药。她也问起过冷景伝的踪迹,却也无人真的清楚,直至离开的那一天,冷景伝都再没有出现。
如今,华灯初上,千家灯影红,来往的人欢声艳艳。上元节,程秋砚本是与贺承欢一齐而来,刚刚人流拥挤一时不察便走散了去。
方寸间人挤人,程秋砚没有站在原地,也没有找个角落,似乎是无意识地,有什么吸引着她一般,她只是单单顺着人流而走,拐了几个路口,最后也不知怎的在路过宜人江时,停了脚步,侧目而视。
宜人桥上的红廊上又挂了红通通的灯笼,灯穗上挂着谜题。
往年都是爹爹陪她,现在想来恍惚间倒已过了这许些年,既已成旧事,程秋砚也不愿再去像过往一样掀那谜题,她总该是向前看的,何必捆缚。一刹间没了兴致,程秋砚垂眸转身……
忽地,黑色的布料带有侵略性地霸占了她的视线,近在咫尺……
程秋砚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冷景伝的笑颜跌跌撞撞进入她眸中,他见她站稳又收回刚刚未来得及伸出的手。
冷景伝:“程小姐,天色尚早,与我一同去猜谜可好?”
程秋砚唇瓣微张,似乎是在反复品味他的话,又似是有些意料之外。一束烟花在冷景伝身后的夜空里绽放,映在程秋砚的眸光里,衬得她的眼愈发明亮,璀璨。色彩慢慢暗淡,程秋砚回过头看了眼挤满人的红廊,唇瓣合起一勾。
程秋砚:“好。”
—
学校改了制度,周周都要考试,最近也开始一轮复习了,有些忙,不好意思。
写文是爱好,在不耽误学习的情况下会更的。
蓝色宜人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