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桥之上,店家原封不动地将冷昭珺的话告于程秋砚。
程秋砚:“谢谢。”
程秋砚一时当真信了她阿爹的话。
短短停留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好人提醒她。
目光望着那客家回店,程秋砚头也不回地朝贺承欢家的医馆走去。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着步子。
无人知她在作甚。
在太阳落山之际,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视线中,那俊小姐又跑回了长亭。
雨滴拍打在窗户上,分明隔着一扇窗,却似是滴在了冷景伝心窝,引得他心头发痒。
看着面前还有个跟屁虫,冷景伝回视了一群公子哥们。
冷景伝:“这距家不远,你自行走回去。”
冷景伝:“冷幼宜,这是揣测兄长心思的教训。”
迈开步子,冷景伝终是耐不住,走下了楼。
步子刚刚迈出,雨滴拍打在了脸上,似是浇灭了心头的那窝火,也似是叫醒了他。
冷景伝:“客家,将这大衣带给对面那位小姐。”
冷景伝:“怎么说不用我教吧。”
冷景伝:“还有,莫说是我的大衣。”
客家迟疑片刻,接过冷景伝手中的大衣,走到门口拿了把伞,冒雨走进长廊内。
“这位小姐,这虽说是夏季,但淋了雨总归是不好的,切要多注意身体。”
“我家啊只有这一件新大衣,你凑合遮遮寒吧。”
“若小姐不嫌弃,可来我店取取暖。”
程秋砚:“不用了,谢谢客家。”
面对如此好意,程秋砚实是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道谢总该是要有的。
举着伞,那客家意离开。
抬头却见冷景伝站在店内,观望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又退回一步,将伞也留给了这姑娘,冒雨冲回店里。
程秋砚:“谢谢客家。”
大抵真的是好人吧……
虽在长亭避雨,但总有雨滴飘入,击在程秋砚的衣服上。
如此好意,再加之如此状况。程秋砚并未多想地将那长衣穿上身,举着伞又安安静静地走进长廊里。
她背着身,注视着被雨滴溅起的江水,一层层涟漪像花一般,怒放在江上。
江州城入七月,典型的太阳雨,虽来得急,来得快,但却也去得快。
冷景伝无言语,也只是静静站在饭店门口,注视着那披着黑色长衣的小姑娘。
眉型舒展,眼中清澈,唇角勾起。
程秋砚啊,你干净纯粹得像初春绿植,让人不忍染指。
如果可以,我想就像这样,永远这样,你能毫无忌惮的笑。
而我只要,站在你身后就好。
为你夏遮阳,为你冬挡雪。
视线中,大路上停下了车。下车的人是贺承欢,她举着伞走向长亭,接程秋砚回家。
他在门口站着,看见她披着长衣上了车才又进了店。
车上还坐着贺承欢的兄长,贺家一儿一女,当真是生得圆满。
“小妹,你饿不饿?”
“你四哥在这店里,我刚刚瞧见他了。”
贺承欢:“我不饿,还有要去也是我去,怎可轮到你去和我四哥蹭饭?”
程秋砚:“四哥?”
程秋砚听贺承欢这话里的四哥,属实有些迷。
她记得,程家这辈只有这两人,何时有三哥四哥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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