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江州别具一番情趣。只是今日,却有些不寻常的热闹。
一妙龄少女坐在亭台里,左手托腮,右手轻轻敲着桌子,与不远处戏院里的歌声倒有些融合。正值黄昏,余晖将贺承欢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显露出一种江南女性的温婉美。
贺承欢,出生于江州医药世家,海归才女,粉黛佳人。
“哒哒哒”,女士小皮靴的声音响起,贺承欢抬眼看去,会心一笑继而起身。贺承欢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对方。
程秋砚,江州学堂的女学生,千年一遇的美女,家境普通,父亲是教书先生,母亲早年去世。
程秋砚:“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想我啊?”
程秋砚打趣道,贺承欢这丫头,走的时候风风火火,回来的时候却一声不吭。
许是许久未见,双方迟迟未曾松手。
贺承欢:“听说新上任了一位江州都督督军,是真是假?”
贺承欢想起在来的路上,人民议论纷纷的事,随口提了一嘴。毕竟,突然间换督军,这可不是小事。
程秋砚松开了贺承欢,拉起贺承欢的手,原坐回亭子中。
程秋砚:“你呢,赶巧,今天晚上江州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民生大戏院听戏,来表示对新督军的欢迎。”
程秋砚:“若是好奇,今晚去一趟不就得了。”
程秋砚如实的告诉了贺承欢,贺承欢听此,这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听戏观君,快哉!
夜幕很快降临,戏院内最中心的圆桌上,装饰别具一格,比其他圆桌更为华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张桌子上,坐的必定是江州四少及督军。
不曾过了多久,戏院内的听客便已落座,贺承欢和程秋砚挑了处并不显眼的一桌坐了下来。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她们坐的远看的透,似乎也是正确的选择。
整座戏院的光都聚集在了戏台上,只是圆桌上还空一个位置。
军靴声朝着贺承欢和程秋砚的背后响了起来。
这戏对于程秋砚来说,本就索然无味,自是吸引不了她的兴趣。不知是何原因,她只觉这皮靴声着实好听。
程秋砚下意识的回头,只见一少年军官身着军装,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一种男儿当自强的气概,独有的少年气足以令人神魂跌倒。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程秋砚才反应过来,看这架势,此人应该就是温司朝了吧。
温司朝,江州四少之一,出生高贵,本应继承家产,却受易泽林影响成为军官。当家族决定去海外发展时,他碍于兄弟情义决定待在江州,与冷景伝不合。
温司朝坐在圆桌仅剩的一个位置上,却直面遭到了冷景伝的调侃。
冷景伝:“嘱咐这么长时间,温军官话可真是多啊。”
冷景伝,整个江州最尊贵的男人,权利高贵,哪怕是督军也得给他几分颜面。重情重义,是个在关键时候将后背交给你的人。
温司朝轻瞥一眼冷景伝,淡淡一笑。
温司朝:“多长需要冷二少费心吗?”
陆恒见气氛有些微妙,平常吵吵也就作罢,今日怎么也与平日别出二样,当着新督军的面儿吵,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陆恒:“司朝安排妥当就好,戏院不听戏岂不浪费了这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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