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挺胸不以为然地走到堂上,手里还牵着一个丫头。
“这就是素心医馆的掌柜。”
“是啊,还没二十岁呢,怎么有这个大的一个孩子?”
“不正经呀!”
妇人得意洋洋地看着若水,还冲着秋儿使眼色,“丫头,回来。”
秋儿慌忙低下头,不敢看向妇人。
妇人是她的继母,亲生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死掉了,父亲娶了继母。
本来父亲去码头搬运,继母给人浆洗,姐妹俩在家照顾继母生的弟弟。
可是继母不愿意干活,便将秋儿卖了又卖,靠着母女俩的精彩演绎,骗取了不少钱财。
若水:我叫秋若水,我就是被告。
听着熟悉的声音,他抬头看去,这不正是他一直寻找的妻子吗?
申公子:水儿?
他走到堂中央,扯着若水的手就走。
妇人惊讶的大叫,“知县大老爷和犯妇跑了呀。”
“怎么了这是?”
衙役们面面相觑,“新上任的大老爷就是这样审案子的?”
“直接审问被告。”
阿恒见状呵斥道,“闭嘴!都老老实实地站好。”
他见过若水,自然知道县尉拉着若水去后院叙旧去了。
后院的书房里。
他将她扯进房间猛地关上了门。
一年不见了,他日夜思念着若水,若水的突然出现,让他没有防备也无法平静,他难以压制内心的激动,步步紧逼。
她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深情含泪的双眸,抖动的薄唇,她步步后退。
他当了皇帝,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商妇,为了不让他为难,她选择逃离。
分别一年多,她一个人扛过来了,知道了生活的艰辛,也磨练了自己,没有男人的庇护照样可以活下去。
若水:别过来,再靠近我就喊了。
他不信,若水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想要亲近,无法克制。
申公子:水儿,我好想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他的双手触碰到她的肩膀的那一刻,她惊慌大叫,
若水:啊……救命呀……
一群衙役撞开了门,只见县尉和犯妇对站着,“大老爷,这是怎么了?”
“需要将她抓走吗?”
申公子:不!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若水,这一年不见她竟对自己这般的生疏。
申公子:她不是犯妇。
衙役催促,“大老爷,那个胖妇人在堂上叫嚷呢,您快快开审吧。”
若水快步离开书房,走向前堂。
望着她的背影,知县郁闷不已,这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装作不认识自己了。
……
大堂上,妇人扯着秋儿的手,见知县回来了,立马跪地哭诉,“大老爷呀,这个妇人抢我女儿,还要挟我女儿给她干活。
我女儿在她的医馆里只干活也没有工钱,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任凭妇人哭诉,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若水。
若水冲着秋儿笑着,秋儿是个机灵的丫头,她对秋儿悉心栽培,就想着让秋儿以后做掌柜的。
这一个月的相处,秋儿也知道了若水是个好人,她垂着头红着脸。
等下她要陪着继母上演一出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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