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庭转身一头扎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沾湿了棠沅白的裤脚。
棠沅白深吸了口气,直直的也跳了进去,不慎又呛了口水,那晚落水的恐惧顷刻间重回心头,他扑腾着四肢,叫:“谢南庭,救我谢南……”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唤着,谢南庭无奈的拎起他的后衣领,将人拖浮出水面,棠沅白本能的紧紧扒着前者的臂膀,不愿松手,二人胸膛相贴处,传来的阵阵暖意。
谢南庭顿感心跳的欢快了几分,神色暗了暗,道:“你不放开我,我如何教你?”
棠沅白一经提醒也觉得这样不妥,硬着头皮缓缓和他拉开距离:“那你倒是快教我游术啊,泡在水里太久就该肿了。”
“我便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教你。”谢南庭说着一手伸向棠沅白的腰,一手扶住他的胸膛,用力将人托平,“头部和臀部尽量保持高位、身体以胸部为基准。”
棠沅白努力放松他的身体,照他的话去做。
“好,然后向外划、抱水、向下划、向内划、伸展。”谢南庭耐心的手把手教着棠沅白,必要时,便亲自演示给他看。
棠沅白虽然生的聪慧,不多时就掌握了要领,可还是要谢南庭在旁侧帮衬着他,才能游几下。
“我以前怕水,便不近水,没成想在水里竟这般畅快。”棠沅白坐在岸边,赤足拨动着柔情的水。
谢南庭望着他,微微抬起的下颚,有晶莹水珠顺着喉结滚落,滑像白皙的胸膛,少年美好的似是镀了光。
恰好这时少年回头来看,四目相对,心当是乱了,谢南庭钻入水内。
棠沅白看水里恣意畅游的人,羡慕不已,暗自立志,他有朝一日也要这般。
之后棠沅白又下水由谢南庭带着他游了一阵,尽了兴二人才上岸穿衣,不过谢南庭的目光总时不时的盯着棠沅白的腰。
棠沅白疑惑不已,问:“你看我这里作甚,莫不是我学游术时,腰处发力不对?”
谢南庭摇头,道:“啊深的腰……很细。”
被夸的棠沅白沉了脸色,他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期盼谢南庭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啊深我并没有折辱你的意思,只是实事论事。”谢南庭本是解释的话语,却是越描越黑,只得又说,“我的腰也不粗,只是略粗与你,不信你来量一量,比一比。”
棠沅白忍着给他邦邦两拳的想法,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啊。”
然后一伸手就狠狠拧了谢南庭的腰,抬头看着他抽了抽的嘴角,哂笑:
“不好意思,手滑了。”
谢南庭揉了揉他的头发,支起一个笑:“无碍。”
这,画风不对啊,怎么有种你在闹我在笑的既视感。
棠沅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直觉告诉他,谢南庭有些怪异,可又不知道怪在了哪。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了,便齐齐往回走,半道却突然冒出一个侍从,那侍从说是谢澄儿差他来寻谢南庭。
谢南庭不疑有他,可是棠沅白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在什么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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