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沅白勾勾手指示意谢南庭过来。
后者也顺着他的意照做了,缓缓俯下身侧耳贴近他,只听到棠沅白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秘密。”
谢南庭嘴角微微上扬,转头望着他道了句:“静候佳音。”
两人贴的有些近,棠沅白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问:“微雨呢,她哪去了?”
“我让人为她治了伤,在自己屋歇着呢。”谢南庭答了声,想着这小人儿也饿了,就唤人去备好晚饭。
过了不久桌子就摆上了四菜一汤,饭香入鼻,棠沅白肚子里的馋虫被勾的又是咕咕作响。
他也不客气夹起一片鹅脯就放入嘴里,刚嚼了几口咽下,又夹过来一个汤包。
看着棠沅白这幅模样,谢南庭也觉得很有胃口。
他素来喜静,日常都是一人待着,不过现在他却觉得吃饭有人陪着也还不错,至少看着挺下饭。
谢南庭心里想的自然是被棠沅白一字不漏的知晓了,可他没功夫搭理,只顾低头忙着扒饭。
喝下了碗里最后的一口汤,棠沅白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方才下肚的一众美食。
“嗝~”他打了个饱嗝,看着眼前正在擦拭嘴油渍的谢南庭开始找话,“谢南庭我很好奇你女儿真的是你女儿吗,换句话就是你确定自己没替别人养崽?”
谢南庭放下手帕,道:“她既唤我一声爹爹,我就有责任养着她,是不是我女儿并不重要。”
“好肚量,小爷佩服你。”棠沅白向前拱手。
这时只听谢南庭又补充了句:“即便我有容忍自家夫人红杏出墙的胸怀,也只怕没人有这个胆量。”
闻此言,棠沅白不慎与对面谢南庭的眼睛对视上,深邃的墨瞳,竟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棠沅白立刻改口,脸上挂起一抹尴尬的笑,道:“是我失言了,谢庄主与夫人定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
哪料后者突然又冒出一句:“我并未与人婚配。”
这下弄的棠沅白更是一头雾水,从这句话,也不能判断出谢澄儿到底是不是谢南庭的种啊,他就是不娶妻,也能和别人生孩子。
于是讪讪笑道:“还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得了,他也不想再和谢南庭唠了,打道回府。
棠沅白想着微雨那丫头为了保护自己才受得伤,于是决定先去瞧瞧她,之后才回的屋。
第二天,棠沅白照旧去谢南庭的院里打杂,他心中分外不爽,自己昨个才被蛇咬了,也不让他休整两日再来,谢南庭的人性哪去了?
“哎。”棠沅白舀了一勺水撒在面前的一片绿里,犯愁,他就不该太早去出风头。
谢南庭为了让他展现自己有多能耐,贴心的吩咐下去,日后不用花奴再照料这片花骨朵,全权交由他负责,
可是现今他还没想到怎么恢复自己原先的身体,哪有什么法子让花开,又不能拖得时间过久,怕谢南庭没了好性子等他。
因为谢南庭特意说了,欺人者是要被割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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