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蹙眉沉思,南宫谐出于这些年的“职业素养”十分敬业的解释道:“腾阳门是天下第一杀手阁,只要双方交易成立,那么除非目标人物死亡,否则绝不放弃。”
月萱缘点了点头,这一点她在小说里是读到过的。腾阳门不计手段、代价,只要能达目的,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用的。
只要任务一发布,除非目标死亡,否则便会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处事方式十分决绝,不少江湖人士都对这个个杀手门深恶痛绝。
只是这腾阳门向来隐藏得极深,能找到腾阳门来刺杀他们,背后发出悬赏的,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南宫绯冶仇家众多,除了宫里的皇子,还有诸多江湖人士,会是谁要除掉他呢?
见她点头,南宫谐也继续说:“腾阳门向来与第一阁不和,所以查到你的幕后身份,必然会想办法让你暴露这个身份。”说起身份,南宫谐神色也凝起来:“若你的身份暴露,必然会引起一场风波……”
这一点也是不可置否,毕竟皇位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皇帝坐在那个位置,每天都要防着有人把他拽下来。而这些皇子,更是没几个省油的灯。
若南宫绯冶暴露了第一阁阁主的身份,恐怕那些人都会觉得他心怀不轨,预谋权篡位,到时候又有不少麻烦。
南宫绯冶一直不动声色的在观察她的神色,在听到“第一阁”的时候,她除了在沉思,脸上完全没有其他的表情,连最起码的一丝惊讶都没用。
月萱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对视,他们眼里的情绪极为复杂,有怀疑、探究、欣赏、衡量等等。
“查不到。”南宫绯冶放下筷子,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石桌,空气沉默许久他才开口。
“的确。”南宫谐点点头,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看向南宫绯冶的眼神里,冲满了敬佩。
他这位皇兄,所达到的成就,大概是他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了吧?
月萱缘理了许久,但没能从小说里找到去腾阳门做交易的人,这似乎是一个作者没填上的坑,但现在她魂穿了过来,这就不只是坑这么简单了,就算是坑,下面也一定是立满了尖刀的坑。
看向自己的手,月萱缘撇了撇嘴,右手上的绷带被她用内力震碎,露出又紫又红的皮肤,上面还附着这岚酒给她用的药。
南宫绯冶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南宫谐则是被她吓到。
纱布被震碎,其实也算不上碎,就是从她手上散开了而已。
她将右手上的绷带甩到地上,不紧不慢的开始解左手上的“肘子球”但青紫的让人忍不住别开目光,看着都疼。
“那不是身份牌,是任务等级牌。”她丢开手上的绷带,自动忽略南宫绯冶落在她手上那道复杂的目光,里面带的情绪,她读不懂。
“等级牌?”她的话转移了南宫谐在她手上的注意力,他查挺久的了都没搞清楚那玩意具体是个什么象征,隐隐有的推测却被一个女子否定,自然接受不了。
“嗯。”月萱缘嗯了一声,开始捣鼓手上一青一紫的痕迹,一边还不忘解说:“腾阳门的任务等级牌从低到高因该是铁、铜、银、金、玉,五个令,等级越高,刺杀的难度也越大,玉令的颜色越深,说明要刺杀的这个人越难搞定。”
“你怎么知道?”南宫绯冶目光移到她脸上,连带这南宫谐也好奇的看着她。月萱缘到个手的动作一顿,完犊子,这怎么解释?
原主在怎么着,也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知道这些东西,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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