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一听夏嫣落还是这么轻易的相信他人,还误会自己于是争辩道:“你当她是朋友她当你是什么?你知道她心底里究竟怎么想的吗?笼络朕的心?哼,朕对你的心还用笼络?夏嫣落你能不能用脑子好好想想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一个外人比朕还可信吗?是吗?”
祁莫也全无理智了,也懒得自称“朕”这样除了彰显威仪没什么用的字,接着吵道:“我不让你与内什么鹛来往是为了我自己吗?谁知道她接触过什么人得了什么脏病,脏病过给你怎么办?过给我们的孩子们怎么办?她接待的那些男人欺负了你又该怎么办?别只顾自己开心!我是为了你啊嫣儿!你怎么就不懂我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祁莫感到心很累,眼底也划过浓浓的失望之意,面上也尽显痛惜。
夏嫣落在气头上没去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涨红了脸拿小手攥紧的拳头用力打了祁莫胸膛一下道:“你在胡诌什么!淑鹛她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姑娘,倒是你这样的编排人家的清白是何居心?无论做什么生计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你为什么要这般鄙夷淑鹛呢?再说了淑鹛从来都是让我到清净无人的地方等她,不会遇到那些人。我是不用笼络你的心,但你待我好我是知道的呀,所以我才想取悦你让你也高兴的呀!”
祁莫一听夏嫣落做那些只是为了取悦自己脸色缓和些,但还是不懂常进出秦湄楼的利害,解释道:“无论多么清净无人都是在秦湄楼,那些男人随便醉酒迷个路就能找到你。好就算你可以喊淑鹛老鸨来,去秦湄楼挥霍的多数是老鸨惹不起的人,她们是不会割舍自己的钱袋子来护着你的!就算你们去别处约见,只要那个人是花魁,她所交涉的那些人早晚会发现你,你这般美貌谁不想得到?联合起来把你设计到那些'饿狼'的塌上你以为做不到吗?”
夏嫣落哪想听祁莫的苦口婆心,一心只想好好珍惜这份难得的姐妹情谊。
夏嫣落不再辩驳,只冷淡道:“妾身累了,还请皇上自便。”
听到夏嫣落下了逐客令,祁莫也不想再继续争吵下去,不死心的最后看了眼夏嫣落决绝的态度,拂袖离去。
强撑着彻底听不到祁莫的声音,夏嫣落浑身的力气消耗殆尽,跌坐在地上,终于落下憋闷已久的泪水。
采云躲在殿门后听着吵架的声音消失,才赶忙上前搀扶夏嫣落,这种主子间争吵的时候断不能莽撞上前,撞破了主子的体面会被怪不懂事,况且主子也必定不会想被第三个人看到他们之间的难过。
祁莫走路带风,疾步如飞,甩下身后的小太监老远。祁莫的心里是苦涩的,那种感受难以言表。
心里憋着一口气,祁莫突然停下来朝路边猛锤一拳,墙面倏倏的落下被砸掉的砖屑,出拳速度之快连小太监都没反应过来。
待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叫嚷时祁莫的指关节已经流血,墙上也是一处血印子。
夜晚的月残缺不全,祁莫与夏嫣落各自睡在自己殿里的床塌上,回想白天发生的争吵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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