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骑马出去玩了。
万里黄沙,风吹到脸上都是炽热的。
我坐在一个沙堆上,看着那漫无边际的大沙漠,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伤感。
我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 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 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 是在等骑马路过的姑娘。 可是瞧着月亮, 狐狸瞧出了苍凉, 放羊归来的姑娘, 带走了心房, 可是晒着太阳, 狐狸晒的心发慌, 骑马经过的姑娘, 已不知去向。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放羊归来的姑娘, 狐狸啊狐狸啊, 等不到骑马路过的姑娘。 狐狸在唱啊, 一只狐狸啊, 它坐在沙丘上, 坐在沙丘上 瞧着月亮,等着姑娘。
我随口唱着歌:姑娘啊……狐狸啊……
不知道我自己是那狐狸还是那个姑娘……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跟我说:你唱的真难听。
我说我唱得难听?我偏偏还要唱!
我猛的看看四周,这四下里只有大哥派来保护我的侍卫,都是我西洲的勇士。
我刚才……刚才……有谁在说我吗?
侍卫们都说没有人说什么。
唉!我的脑子有问题了吗?!
我骑上马继续走着。我西洲的女子天生好动,可不像中原的女子整日家关在屋子里。
咦,我怎么知道中原的女子是关在屋子里的?哦!是了,有位什么公主和亲来的,她是中原来的……
看看,我该记住的记不住,却又想起无关紧要的事情。
回来了,大哥又叫我吃药了。
这药据说是位老神仙开的,他是我西洲婆娑神教的神医,花了毕生心血才治好了我的病。
这都是大哥告诉我的,所以我要好好活着,不能浪费了大哥和老神仙的心血。
为了他们,我要每天开开心心的活着。
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我脱下了这身红衣,跳进了木桶里洗澡。
侍女们上来服侍我,捏捏颈肩,我全身放松的靠着木桶,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好像应该还有一个人,她对我很好,她……她……好像一直都在……都在我的身边……
洗完澡,侍女们给我穿衣服。
衣箱里都是红色衣服,我好像有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只是想不起来了。
侍女们给我换上另一件红衣,给我带上了脖饰。
我的脖子上有个长长的伤痕似的痕迹。大哥说,那是我的胎记。
这胎记太丑了,看着它我心里发毛。我仔仔细细的用脖饰将它遮了又遮。
看着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我心里很满意。
就算别人(应该有人)觉得我长的不怎么样,没那么好看,我自己总会觉得自己够好看了。我就这样自信,这才是我们西洲的女子。
自信,潇洒,敢爱敢恨!
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吃晚饭,我还喝了酒。这可是我们西洲的烈酒哦!不像中原的酒,一点酒滋味都没有。咦,我怎么会知道中原的酒呢?
夜里睡梦中,我恍惚又看到了一个男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脑海里的那个男的。
朦朦胧胧,迷迷糊糊,似远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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