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儿疼得眉头紧皱,她叫人把带着的盐水全部浇在她的身上。
“把她丢下去,我就不信她还能活着回来!”她拿出药倒在伤口上。
几人把白梓浔抬到悬崖边上,这时候白梓浔才知道他们不是要把她丢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而是要把她丢下悬崖毁尸灭迹。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几个人一发现她的动作就把盐水倒在她的伤口上,因为宁彩儿的虐待,她原本蓬松雪白的毛已经变得干瘪 ,上面粘着泥土和血液,变得脏脏的。
“去死吧你!”宁彩儿踢了她一脚,把她给踹了下去。
看着白梓浔掉下去,宁彩儿心情大好带着手下离开了,在最后时刻白梓浔变回人的样子,抓住从峭壁中伸出来的树枝,她短暂地挂在了峭壁上,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又看了看离自己很遥远的山顶。
“好疼……”因为一只手抓着树枝,身上的伤口被撕裂开来,疼的她不断地冒冷汗。
不想放手又爬不上去,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
“我可能就是没有那种运气吧……”她轻叹一声,看着山顶忍着疼痛抓着凸出来的石头的藤蔓,一步步往上爬去。
从白天到黑夜,她终于爬了上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真的好疼,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汗水流到里面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骂夏侯梓宸,“该死的夏侯梓宸,怎么去边关也不带我?把我留在那鬼地方,还要被那个臭女人虐待,梓一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天色渐晚,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摄政王府她是回不去了,宁彩儿就是从那里把她给带走的,如果回去了可能还会被抓回去,那样的话就没有这一次那么好的运气了,一定会死的透透的。
“死夏侯梓宸,臭夏侯梓宸,别让我找到你!”一边骂一边走进林子。
她想去洗澡,身上的毛变得好脏她受不了,她要去把自己洗干净。
——
河水很冰凉,她一沾到水就抖动着身子,让水流可以把她的白毛洗的更干净一点,周围的水都变了颜色,黄色的泥土夹杂着血混着流到下游。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但是她身体因为被河水泡得麻麻的,一时半会居然有些动不了。
来者是一位年迈的老爷爷,已经满头白发,脸上也爬满了岁月的皱纹,他看着在水里一动不动的白梓浔赶紧挽起裤脚游到河中央去,河水很深,他游过去拖着白梓浔回到岸边。
“这狼崽还有气吗?”他不知道怎么给狼探气,摸了摸肚子还是一起一伏的,,“看样子还活着,哎,怎么那么多伤口呢?”
他惊讶地看着白梓浔身上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连忙翻找自己刚刚卸下的箩筐,里面是他刚刚采的药,他拿出记住止血的放在嘴里嚼了几下然后吐出来抹在她的伤口上。
“嗷……”她有些疼地叫起来,吃力地抬起头看着在自己伤口上涂涂抹抹的老人。
伤口疼疼的,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个坏人,她也就再次趴下,任他把草药嚼烂然后再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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