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西风躺在药桶里,那药水漫过浮西风的肩膀。宫静娴站在门外苦苦地等待着,时不时地就往里看着,可是那一张门挡着什么也看不到,更是令宫静娴担心。
宫静娴担忧着里面的,却不知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外面的艳阳,额间的汗水不停地往外流着,宫静娴用着袖子擦着自己额间的汗水,一边走着一边望着里面。宫静娴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强使着自己支撑着。
里面连翼拿着银针在浮西风的身上施展着,宁孤没有了平日里的散漫,此时也变成了一个沉稳的医者为连翼打着下手又是给连翼擦汗又是帮着控制着浮西风。
“连翼,还有最后一针,可承受的住,实在不行我来。”宁孤看着连翼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担忧地看着连翼。
“宁孤,这最后一针是关键的一针,你要控制好浮西风,我没什么事的。”说着举起自己手中的银针朝着浮西风身上扎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浮西风仿佛是感受到了极大的疼痛在药桶里挣扎着,宁孤双手并用连忙将浮西风控制好,连翼观察着药水里的颜色,见水桶的颜色不再加深,快速的将浮西风身上的银针全部快速的取了下来。
浮西风不再有动静,宁孤放开浮西风,走到连翼的身旁帮忙扶着连翼:“无妨,宁孤你将浮公子整理好衣服放到床上,我去外面同浮夫人一声,免得浮夫人担心。”
宁孤点了点头,连翼打开大门看到一脸苍白却还在艳阳下苦苦等待着。宫静娴看到连翼走了出来,赶忙跑了过去,可是自己的身子却是十分的不争气,晃晃悠悠地,随时都能够倒下,吓得连翼赶紧上前扶住宫静娴。
“西风怎么样了?”虚弱地朝着连翼说着。
连翼没有急着回答宫静娴的问题,而是赶忙扶着宫静娴走了进去:“宁孤快倒一杯水来。”
宁孤看到苍白的宫静娴赶忙去桌子上倒水:“来,快将水喝下去。”连翼忙出一根银针刺进宫静娴的头颅,宫静娴却是紧紧地握着连翼的手:“西风怎么样了?”
宁孤看着宫静娴这般样子了,还在这里记挂着自己的丈夫,这样的真情很少见:“浮夫人,你夫身上的毒全部解了,只是那满头的白发难以恢复。”
宫静娴听到浮西风身上的毒全部解了之后,整个人莞尔一笑,虽是苍白却也是那样的明媚动人:“那就好。”说着便是昏倒在连翼的怀里。
宁孤上前把脉,朝着连翼摇了摇头:“她的情况比浮西风的情况要严重许多。而且就算解了体内的毒素也不过是多活了五年罢了。”宁孤有些惋惜的说着。
连翼重新把脉,还真是如宁孤所说那般。
“先不管,你将所有的药材全部整备好,等待他的夫君醒来,我们在给夫人治病。”连翼将宫静娴抱到床上和浮西风躺在一起。
两个人走到药房,将所有的药材按照一定的比列准备好,“连翼你说他们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会怎么样?不远千里只为治病,如今······”宁孤回忆着这些日子点点滴滴,他们两个人都是为了对方的身体而来,没有一个是为了自己的。本以为他们会为了一株药材打架,谁知他推让她也推让的。
连翼拿着手中的药材停顿了几秒,然后接着整理着药材:“又能如何?我们现在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翻阅古书典籍也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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