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上文.
阿佩.丫鬟:夫人,您现下是何意啊?
秦韵淇:还能是什么意思,她回来了,我自当退步。
阿佩.丫鬟:可您陪了司令整整七年,多少困难都过来了,她凭什么?
秦韵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秦韵淇:凭什么?呵,就凭司令爱的不是我…所以我的孩子不能留!
阿佩.丫鬟:您想做什么?孩子都已经三个月了,司令若知道肯定会体谅您,让您留下孩子的。
秦韵淇:她朱晚棠都回来了!我的孩子当然留不得!
第二日,报社的消息满上海飞。
卖报的小行家:卖报卖报,督军夫人从国外回来啦!
过了一个多月,朱晚棠也发现秦韵淇食欲不振,还昏睡嗜睡,可却不敢问。
直到她无意撞见,下人给秦韵淇送药。
丫鬟:夫人。
朱晚棠这是什么?
丫鬟:是二夫人的药。
朱晚棠什么药?
丫鬟:不知,但是二夫人每日都喝,近日二夫人胃口不好,需要调理。
朱晚棠可有药方?
丫鬟:有的,我送完药去给夫人拿。
朱晚棠好。
朱晚棠仔细看着药方。
上头写着苎麻根、艾叶、白术、当归等药物。
朱晚棠(这分明就是止血安胎之药,她吃这些做什么…?)
朱晚棠似乎也猜到几分,便偷偷去到秦韵淇房间,在门外透过一小道门缝。
看见秦韵淇竟然用着白绫紧紧缠绕肚子,下身都已经出血了。
朱晚棠立马推门进去,出手制止,一开门,扑面而来的熏艾气味。
阿佩.丫鬟:夫…夫人?
秦韵淇也没有太大震惊,似乎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了。
朱晚棠为什么?
秦韵淇:你都知道了。
秦韵淇:你不接纳我,我当然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怪只怪它来的时机不对。
秦韵淇越拉越紧,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朱晚棠赶紧上去,将她的手扯开,把白绫撕断。
朱晚棠几个月了?
秦韵淇:四个月。
朱晚棠才四个月你就已经开始熏艾,这分明已经有了出血滑胎之象。
秦韵淇:既然你都清楚了,我明日便去医院。
朱晚棠孩子是无辜的。
秦韵淇很震惊,她不敢相信朱晚棠说这话的意思。
朱晚棠我会把我以前的安胎方子写出来,再给医护按照你的体质整改,好好休息吧,别再犯傻了。
秦韵淇:你…你不怪我?
朱晚棠我怪你什么?
朱晚棠往事已矣,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这七年谢谢你,孩子是无辜的,它不该为我们陪葬。
朱晚棠说完便离开了。
对于朱晚棠此举,也不知是对是错,或许在她心里孩子是无辜的。
也许在这个喧嚣的年代,能有一个寄托依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否则孤零零的一个人,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啊?
徬晚.
张景庭:她怀孕了?
朱晚棠是,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张景庭:你怎么想的?
朱晚棠不管怎样,这七年她于你而言都是有恩,你是孩子的父亲,应当负责。
张景庭:好,那便留下吧。
她似乎有许多感慨。
秦韵淇:“世人皆笑我傻,可他们怎知,非是局中人,怎知局中苦,即使我想逃离,也为时已晚…”
秦韵淇:“我已经勇敢过了,遗憾的…不该是我。”
意难平的从来都不是故事,是接受不了结局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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