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思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赵王将手中握着的一把棋子撒在棋盒中,
微怒道
“江落思,如今你的事,本王连问都问不得了么?”
江落思并未回身,而是道
“王爷千岁,数名村姑,不远千里,来晋营寻夫,
这一路车马劳顿,盗匪横生,竟能安然无恙平安抵达,
其中一人以末将焚烧了她丈夫尸体为罪,欲行刺我,失败后,被同伴刺死,
我己委派赵参军策彻查此事,
王爷千岁,身为三军统率,耳目遍布营中,
想必己早早得到信了,末将不必多言,
清者自清,只等水落石出,还末将一个公道,
在此之事,末将回帐内避门思过,恕末将无礼。”
话音落,江落思带着良辰昂首而向帐外走去。
良辰掀起帐帘,一道落日霞光洒落在江落思的身上,
将她的身影映照着霞光流溢,
赵王怔了一下,他目送着江落思的背影远去,
似送走了,从儿时直到如今,一直再做的一个梦景,
南燕皇宫,慈恩宫内
南燕幼主张泽沛怀中抱着玉玺,跪在太后的玉阶前,
他的手微微颤抖,他血脉中南燕列祖列宗的那丝血性,再不停的鼓舞着他站起来,
就在这时,太后威严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
“皇上,夜深了,请回吧。”
张泽沛,刹时清醒,将玉玺高举过头,口中道
“母后,儿臣无治世之才,恳请母后代儿子,行使这无上权柄,治理南燕。”
他现在所说所做,皆是帝师所授,帝师奏请,太后己调动兵马,隐隐杀他之心,
他起初是不信的,他乃太后的亲子啊,但帝师言之凿凿,又以性命担保,
帝师说,他今日如此这般,一试便知。
太后平静而无波澜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怒容,随即道
“皇上身边竟有奸逆小人。“
”冯公公。“
”老奴在。“
“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是哪个?”
“回太后,是李公公总揽朝兴宫一切事务。”
”传哀家懿旨,杖毙。”
“是。”
“慢着。”
“朝兴宫中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部杖毙。”
“是,太后。”
冯公公得了太了懿旨,躬着身子正要退下。
张泽沛听得心惊肉跳,大喝一声
”站住,不许去。“
太后端庄的坐在凤坐之上,缓缓道
”皇上,你是在命令冯公公么?“
”是,母后。“
”你跪着下达的命令,冯公公会听么?”
张泽沛一听也对,他跪在这,比一个太监还矮了半头,
于是站起身,道
“母后,请你收回懿旨。”
"哦,那皇上告诉哀家,你今夜是受了谁的挑唆来哀家宫中的?“
张泽沛眼神闪了闪,低头不语。
”让哀家猜猜,可是帝师于先生?“
张泽沛霍然抬起身来,目光直视太后,又摇了摇头道”不是。“
”母后莫要猜疑了,是儿子自觉无能,做不得这南燕的帝位。”
“你做不得,谁能做得?”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身上流淌着南燕皇族的正宗血脉?”
张泽沛心烦意乱的垂下头,这帝位就是他头上的一道金箍。
他此时己有几分怨恨江落思逼死他皇帝哥哥,
否则他如今仍做着有几分自由的富贵王爷,那是何等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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