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便请洛掌柜回头再来同我们把酒言欢,如何?”
文羽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望向洛筝。
洛筝心一沉,不卑不亢地浅笑着道:“这怎可劳各位仁兄久等?鄙人公务繁忙,耽误不得,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还望各位不要计较小的失陪之错。”
呦西,骚年,再说,就,不礼貌了!
席上的各位面面相觑,万万不解为何这两人开始针锋相对。
文羽伸了伸身子,摆了摆袖子,面色严肃,又忽而浅笑着,好似刚才只是个错觉:“不过是对洛掌柜的诗词集感兴趣罢了,洛掌柜何必推辞,这些琐事自有下人去做,哪能如此劳烦洛掌柜?”
“您说,是吧?”
洛筝搞不清此人所图为何,真是为了诗词集?
刚要开口,又听她笑着说。
“怎么,莫不是洛掌柜……对我……有什么偏见?”
洛筝看着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也笑着说:“鄙人哪敢,倒是文兄,这嘴当真是厉害了得,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倒是叫人惶恐不安。”
“既然文兄如此热情,鄙人呢……也不敢推脱,倒是要叫各位仁兄看了笑话!如此,只望文兄不要怪罪我来的晚。”洛筝得了文羽的答应后,便选了条远路绕了个兜子,管她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我忽而迷了路又如何?
文羽还在同一伙人饮酒作乐着,心中却在琢磨着那洛筝怎么还没来。
这一等,便等了许久。
洛筝姗姗来迟地进了亭子里,不理会文羽一脸的黑,却又让人看不出敷衍地道:“文兄,刚才鄙人不小心迷了路,文兄……不会怪我吧?”
其他人纷纷侧目,见文羽扫视了她们一眼,纷纷又假装在做自己的事,实则耳朵贴得老近了。
文羽轻笑着。
“自、然、是、不、怪、的,只望洛掌柜下次可得小心着点,可别再迷了路。”
“自然自然,就是不知……文兄对我的诗词集有何高见?”
洛筝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刚才她既然提到了诗词集,说不定她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文羽依然是那副翩翩有礼的模样,“高见可就折煞我了,洛掌柜这书中的每一首诗词都叫文某自愧不如,就是不知……洛掌柜究竟从何得来?”
其他人又暗暗假装没有偷听,实则过于明显了些。
洛筝轻笑,这是想让威逼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毕竟这么多人看着,若是不说,岂不是有鬼?
“不瞒文兄,此书乃是我在老家山上偶然所得,想着有益于天下之人,熟思之后便寻人抄写,就是不知……文兄意欲何为?难不成……还是鄙人的不是了?”
这理由她在写下之前便寻好了,说实在的,除了阿扶可能会怀疑是我自己写下,其他人可是无从得知,毕竟事实过于离谱。
见其他人看自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文羽顿了顿,“文某绝无此意,不过此物来历蹊跷,不可如此随意传阅,还是说……洛掌柜所言为虚?”
洛筝看她一副老道的模样,抿了抿唇,啧,累,真的心累,要是知道这样,她绝对在那个只会吵哪个饮品最好喝的亭子里躲起来当乌龟!
“文兄何必多疑,难不成是怀疑此书并非我偶然所得?莫不是觉得此书乃是我一人所作?噗嗤,倒是承蒙文兄如此看得起,洛某却也不屑于做偷窃抄袭之人,还望文兄莫要随意出口,凡事,还要讲究个证据来,您说,是吧?”
洛筝一句话直奔文羽而来,暴击——!文羽顿时散失了半管血,现在赛场进入了白热化状况,现场的观众都很期待呢!此冠军到底花落谁家,让我们继续向下看!
文羽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商人不容小觑,难怪能凭借一举之力在短时间内在全国有了一席之地。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了。
她又看向洛筝,笑着说:“文某不过有些疑虑,洛掌柜如此激动,莫不是恼羞成怒,啊,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洛掌柜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此事疑点众多,莫说我没有证据,料想,洛掌柜估计也毫无证据证明自己吧。”
洛筝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狗咬你你不急?
“孤倒是不知,此处竟如此热闹?”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一道声音自庭外传来,众人眼前掠过那道身影,又赶紧低头作礼。
“拜见太女——”
整整齐齐的话在亭子里传响,其中自然包括刚才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文羽和洛筝,文羽低下的头闪过疑虑,但一瞬间又恢复那副温润尔雅的模样。
洛筝暗暗看了文羽一眼,又状若无事。
太女盛铭同身边的周言一同走进亭子里,嘴上满不在意地道:“各位不必拘束,孤不过想同你们好好畅谈罢了。”
几个与太女交好的连忙起身,与她相谈甚欢,但举止依然带着毕恭毕敬的态度,陪同着盛铭入席再重返席位。
盛铭轻笑地拿起桌上的酒瓶,瞧了瞧一直安坐如泰山不言语的人,“二皇妹怎的孤身一人吃菜,怎么不同大伙儿一同热闹热闹?”
盛铃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洛筝手指微动,她刚才就瞧见了她一副事不关己,淡然无波的模样,在人群确实是鹤立鸡群,原来竟是二皇女……
盛铃拱了拱手,依然处事不惊,“大家热闹既是,皇妹不盛酒力,望太女见谅。”
盛铭轻笑着,“皇妹这身子啊……倒是娇弱。”
众人顿时屏息敛声,唯恐仙人打架,凡人遭殃,众目中,盛铃再次拱手,轻笑着,一副表情好似不为所动。
“让太女见笑了。”
洛筝暗暗琢磨自己调查的事。
大皇女是最有望成为下一任皇帝之人,英勇善战,意气风发,就是比较狂妄自大,容易发怒,对那个位置是势在必得,朝中支持她的人也多。
二皇女倒是生性沉稳,待人都是一副温和模样,在外人眼里,她对储君之位没有表现出一丝期望,倒是学富五车,乃是有才之人,可惜身子羸弱。
三皇女则……
思绪被打断,就见那大皇女浅笑着看向自己。
“不出孤的所料,你便是那落怡楼的掌柜洛筝了。”
洛筝内心警铃大作。
不是吧不是吧???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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